《表3 边缘与中心种群遗传多样性比较及可能的生态或进化过程》
我国在边缘种群遗传多样性方面的一些研究也支持中心-边缘模型。表3简要列出了一些例子,例如,陈涛等(2012)对9个野生中国樱桃(Cerasus pseudocerasus)种群的研究,郝蕾等(2017)对于北沙柳(Salix psammophila)种群遗传多样性的研究,吴小培等(2016)对花苜蓿(Medicago ruthenica)和青海苜蓿(M.archiducis-nicolai)遗传结构及多样性的研究,Feng等(2006)对红松(Pinus koraiensis)种群的研究,均显示出边缘种群遗传多样性低于中心种群,认为是边缘种群受到奠基者效应或瓶颈效应影响的结果;Wei等(2016)认为冰期后扩张和不对称的基因流导致领春木(Euptelea pleiospermum)边缘种群遗传多样性低于中心种群。而刘军等(2013)用SSR标记研究毛红椿(Toona ciliata var.pubescens)边缘与中心种群的遗传多样性,显示边缘种群遗传多样性高于中心种群,不支持中心-边缘模型。
图表编号 | XD00110503000 严禁用于非法目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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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制时间 | 2019.05.20 |
作者 | 张新新、王茜、胡颖、周玮、陈晓阳、胡新生 |
绘制单位 | 广东省植物种质资源与利用重点实验室华南农业大学林学与风景园林学院、广东省植物种质资源与利用重点实验室华南农业大学林学与风景园林学院、广东省植物种质资源与利用重点实验室华南农业大学林学与风景园林学院、广东省植物种质资源与利用重点实验室华南农业大学林学与风景园林学院、广东省植物种质资源与利用重点实验室华南农业大学林学与风景园林学院、广东省植物种质资源与利用重点实验室华南农业大学林学与风景园林学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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