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二:《手杖论》首二颂的班顿体直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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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传佛教与马来班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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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开二者之间的文艺性差别不说(释迦称班顿乃直译体),彼此作为由“喻体”“意体”组成的四行诗并未有根本差别:上一首班顿前两句以自然界的“一物克一物”来类推后两句的人事界,下一首前两句则是自然界的“前件不对,后件即非”来类推同样的人事界——由此看来,释迦称的四句“颂”或gatha和后世的四行班顿体的亲缘性,应该是可以持立的说法。这也是说,如果我们把马来班顿的起源上溯到7世纪释迦称《手杖论》一书的“颂”,从四句或四行诗、“喻体”“意体”的构成等共同点来看,将班顿看成是“颂”的启发或“颂”的后来发展结果,是一个可以成立的推断性命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