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流岗村父亲称谓的年龄分布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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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南农村父母称谓变异研究——以漳州市流岗村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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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括号内数字为百分比，括号外数字为人数。

据调查，流岗村的父亲称谓大致有“爸”“阿爸”“爸爸”“阿叔”“阿伯”等方式，为便于统计，我们将词根一样的“爸”“阿爸”“爸爸”归为一类，并以“爸爸”来统称，因此流岗村的父亲称谓就有了三种类型，每个类型就算是该村父亲称谓的一个变式，即流岗村的父亲称谓变异具有三个变式：“爸爸”“阿叔”“阿伯”。由表1来看，在流岗村，各类父亲称谓的使用者由多至少依次为“爸爸”>“阿叔”>“阿伯”，其中58.4%的人使用的是“爸爸”，比其他两类称谓的总和还要多。从年龄分布看，“爸爸”虽然使用总人口最多，但在70岁以上的人群中还无人使用，70岁以下的人群中，该称谓的使用量逐渐增加。到了40—49岁人群，使用比例也仅有35%，仍旧不占多数，但从30—39岁人群开始，“爸爸”一下就成为各年龄组唯一的父亲称谓。不难看出，“爸爸”类称谓呈现明显的“年轻化”趋势。反观“阿叔”与“阿伯”这两类父亲称谓，其发展趋势恰好相反，在70岁以上人群，它们还曾是流岗村最主要的父亲称谓，但之后逐年递减，到了30—39岁人群，已经无人使用这两类称谓了，它们呈现明显的“老龄化”趋势。这两种相反的变化基本上是在30—39岁这个群体完成的，在该群体，“爸爸”已成为唯一的父亲称谓，而“阿叔”“阿伯”已无人使用。可见，流岗村的父亲称谓一直都在朝着“爸爸”的方向发展，但在改革开放初期开始出现加速并完成了“爸爸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