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基础模型实证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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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业集聚和创新激励提升了区域创新效率吗——来自长三角城市群的经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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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括号内为t值；***、**、*分别表示在1%、5%、10%的水平下显著；下表同。

考虑到区域间的吸收能力差异对知识溢出有着重要的影响，本文进一步采用基于两地吸收能力差异构造的经济距离矩阵（W1）进行实证分析，得到的回归结果如表1第6至9列所示。我们可以发现，吸收能力对区域之间的创新效率外溢有着显著的影响。空间自回归系数ρ从原来的0.295提升到0.301，显著性也有所提高。这也意味着，两个地区吸收能力差异越小，越有利于知识外溢和创新效率的正向溢出。但要注意的是，制造业集聚和生产性服务业集聚的影响却发生了很大的改变。相邻地区制造业集聚对本地区创新效率的促进作用不再显著，但是相邻地区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对本地区创新效率有显著的正影响。已有文献表明，吸收能力对于技术落后地区的创新效率提升有着重要影响，但是对于技术外溢方而言，对方吸收能力越强，意味着模仿能力也越强，自己的损失就越大。因此，吸收能力差距的缩小反而可能使得技术保护更为严重，越不利于知识的外溢。与制造业不同，生产性服务业承载着资金、信息等重要创新要素在地区之间的流动和配置，在创新活动中起着重要的中介作用，因此相邻地区生产性服务业的发达间接促进了本地区创新效率的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