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5 东北振兴政策实施特定产业扶持路径的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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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之以鱼”与“授之以渔”——首轮东北振兴政策的再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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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理，构造振兴战略和特定扶持产业的交互项（记为gd＿industry），估计结果如表5所示。第（1）列和第（2）列给出了该路径下的经济增长效应，交互项gd＿industry的系数均在0.01水平上显著，符号却完全相反，对工业总产值的增长有明显拉动作用，但对以人均工业产值衡量的经济增长抑制显著。对此的合理解释是振兴政策中的特定产业扶持路径并不能带来真正的经济发展，仅仅是短期拉动企业产值的迅速提升，即是高速度、低质量的发展；进一步分析背后的逻辑则是对特定产业扶持的产业政策存在偏误，可能是产业选择并未遵循比较优势；也可能是受扶持产业内部企业的资源禀赋并未改善，第（4）列佐证了这一逻辑，即该政策路径对地区微观企业生产率有显著的抑制作用。第（3）列交互项的系数显著为正，与对产值影响一致，即仅仅实现了“授之以鱼”的短期投资驱动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