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2013—2016年广州市流动人口住房相对负担变动单位:》

《表3 2013—2016年广州市流动人口住房相对负担变动单位:》   提示:宽带有限、当前游客访问压缩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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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市流动人口住房变动趋势及动因分析——基于Oaxaca-Blinder与Fairlie方法的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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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住房绝对支出相对,住房相对负担比例衡量流动人口每月住房支出在家庭月支出中所占比重,比例越高,住房相对负担越重,将会挤出享受型与发展型消费支出,占比越低,用于其他方面消费的可能性更高。由表3所示,2013—2016年广州市流动人口总体住房相对负担总体减轻,分别为21.43%、22.11%、21.38%、19.39%,住房支出占比约1/5,住房负担仍然较重。进一步地,从代际上看,青壮年与老一代务工人员住房相对负担均有所下降,代际住房负担差分别为0.10%、0.41%、–0.78%、0.68%,青壮年务工群体较老一代住房负担更重,这可能因为新生代流动群体拥有强的城市融入意愿,倾向于追求更优越的居住条件;从收入上看,利用样本家庭月收入四分位点对收入划分为5000元以下、5000~6500元、6500~9000元、9000元以上等层次,发现不同收入水平上的住房相对负担不同,收入越高,住房相对负担越重,这是由于经济能力越强,更有能力去支付更高额的住房成本,住房负担也会上升。从迁移模式上看,单独迁移的流动人口住房负担高于总体住房负担水平,也高于非单独迁移家庭。从受教育层面上看,接受过高等教育的流动人口住房负担明显高于其他流动人口,可能由于教育投资回报率越高,支付较高程度的住房支出能力越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