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研究时段内长沙降水同位素及气象要素》

《表1 研究时段内长沙降水同位素及气象要素》   提示:宽带有限、当前游客访问压缩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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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风“海马”对洞庭湖流域降水同位素的影响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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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循环过程中,由于D比18O具有更快的分馏速率,这样除了水体中D和18O比率的线性变化外,还会产生一差值,这一差值被定义为过量氘[18](记为d,d=δD-8×δ18O),全球大气降水d的平均值为10‰[18]。降水d主要受相变过程中D和18O分馏速率的相对差异控制,通常认为其主要受水汽源地的气象因素的控制[1],如形成降水的水汽源地的温度、相对湿度和风速[18],因此利用d可以追踪形成降水的水汽源地[25~27]。需要指出的是,下落雨滴的蒸发能使降水d减小[28],而当大气混合来自陆地蒸发的水汽后所形成的降水d则会增大[29],由于在相同大气环境条件下两者的作用存在着反向性,即下落雨滴蒸发对降水d减小越明显,对应陆地蒸发水汽对降水d增加越明显,这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对降水d的影响。对于形成本研究区降水的水汽而言,源自西太平洋的水汽d值高于全球平均,而源自印度洋的水汽d值低于全球平均[30]。结合图3和表1可以发现:阶段1、阶段2长沙降水d分别为12.7‰、11.9‰均大于10‰,这可能指示此两阶段水汽来源于西太平洋;阶段3长沙降水d值为9.6‰,略小于10‰,由其较难判断水汽来源。另外,阶段2降水d的波动较阶段1、阶段3明显要小,这反映了台风形成降水的水汽源地相对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