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5 企业家地位感知与创新投入:稳健性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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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营企业家地位感知与企业创新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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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p<0.1，**p<0.05，***p<0.01；模型（1）-（3）括号内为回归系数的Z统计量，模型（4）-（9）括号内为回归系数的T统计量；限于篇幅，文中只报告了自变量的回归结果，有兴趣的读者可向作者索要全部结果

（1） 内生性问题。本文考察私营企业家地位感知对企业创新活动的影响，可能存在遗漏变量和互为因果等内生性问题。为了克服上述内生性影响，我们尝试选择合适的工具变量对模型进行IVTobit估计。中国的私营企业阶层有其特殊性:在改革开放初期，农村私营企业家大部分由农村精英转化而来，而城市私营企业家则大部分来源于城市中的闲散、无业人员；到20世纪90年代以后，相当一部分体制内官员及知识分子开始下海经商。因此，中国私营企业家中有一部分是以前国有/集体企业、事业单位及其他所有制企业的管理人员、干部或专业技术精英，这一部分企业家在开办私营企业前有着相对较高的经济、政治和社会地位。精英复制理论（Elite Reproduction）认为，体制转型前的党员能够利用政治网络以较低的成本获得银行信贷、市场信息和经营许可等创业必需的资源，这提高了政治精英在转型过程中成为创业者的可能性。[55，56]因此，开办私营企业前的职业身份会对现在企业家的地位感知产生影响，但不会对企业的创新投入产生直接影响。基于此，我们选择的工具变量是，开办私营企业前“企业家在党政机关担任过干部”“企业家在国有或集体企业、外资企业、其他私营企业担任过主要负责人或中层管理者”“企业家曾经是军人”，这三项只要有其一就被认为开办企业前企业家具有较高的地位，赋值为1，否则赋值为0。表5中模型（1）-（3）报告了IVTobit的回归结果。结果显示，虽然模型（2）和（3）中企业家地位系数不显著，但模型（1）中企业家地位感知与创新投入（基于销售收入）显著正相关（β=0.1100，p<0.1），这在一定程度上证明了本文结论的稳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