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 各识别标准检验模型中主要变量的符号预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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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企业识别标准的中国适用性检验与修正——基于中国工业企业数据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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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括号中“+”、“-”和“*”分别表示变量在回归中的系数符号预期为正、负和不确定。

相同条件下，如果僵尸企业获得了过多信贷援助，其利率成本较低，此时IDR系数符号为负。如果信贷援助源自利率优惠，僵尸企业实际利率变化值减去市场利率变化值后的差值更小，此时CIE系数符号为负；如果信贷援助源自贷款展期，僵尸企业流动负债转入“其他应付款”的会更多，其流动负债占比会更小，此时LTOD系数符号为负；如果信贷援助源自常青贷款，直接增强了僵尸企业资金周转能力，其流动负债占比会更大，此时LTOD系数符号为正。如果僵尸企业获得了过多非奖助性政府补助或其他非信贷援助，那么其营业外收入与营业收入的比值会更大，此时NOI系数符号为正。如果僵尸企业获得了更多奖助性政府补助，那么其补贴收入与营业收入的比值更大，此时SI系数符号为正。如果僵尸企业获得更多非信贷外部援助，会增强银行对其“复活”或“恢复”的期望，使之更容易获得银行信贷援助，进一步降低其利率成本，此时信贷援助与营业外收入代理指标交互项（INI），及后文中用到的信贷援助与补贴收入代理指标交互项（ISI）（1）的系数符号都应为负。如果僵尸企业获得更多奖助性政府补助，会增强其市场信誉情况，使之更容易获得其他外部援助，但也可能使其更少获得非奖助性政府补助，因为二者之间存在一定的替代关系（白重恩、张钟文，2018），所以营业外收入与补贴收入代理指标交互项（NSI）系数符号无法确定。具体各变量预期符号如表2所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