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4 地区面板数据回归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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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境规制对工业技术创新的影响——基于中国水泥制造业的实证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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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分别代表1%、5%、10%的显著水平；括号中的数值表示Z统计量。

长期以来，我国不同地区在基础设施、制度建设、环境治理和经济发展水平上都存在着很大差异，为了比较分析这种区域差异带来的影响，本文将全部样本按照东、中、西部地区划分为三大组，分别进行固定效应负二项回归。在分地区面板数据回归中，我们采用了能源强度指标ERI（2）作为解释变量，主要是考虑到面对日益严峻的环境绩效压力，个别企业可能粉饰某些环境考核指标。由于水泥制造业烟（粉）尘排放浓度是根据国家或地方排放标准统计出来的，较容易为管理层所操控，因而采用能源强度替代指标可使研究结果更为可靠。根据式（8）我们得到分地区面板数据回归结果（如表4所示）显示，在样本期内环境规制对技术创新的影响区域差异明显。模型1、3和5中的当期环境规制变量系数分别为-0.034 8、-0.018 9和-0.018 8，表明环境规制对东、中、西部三大地区水泥制造业技术创新均存在负效应，而且对中部和西部地区的影响显著。对于东部地区，虽然当期环境规制对技术创新并没有产生实质性影响，但滞后1期环境规制仍然对技术创新具有显著的负效应。考虑到不同地区经济发展水平带来的人才集聚度差异，在模型2、4和6中分别引入环境规制和科技人员储备水平的交叉乘积项后发现，当期环境规制系数分别为-0.060 2、-0.035 7和-0.017 9，且具有统计上的显著性。交叉项系数为0.013 8、0.022 5且显著，这表明环境规制对技术创新的弹性东部地区要高于中西部地区，而且东部和中部地区均存在“人才储备门槛”。模型6中滞后1期环境规制变量和交叉项系数均不显著，可以认为，即使考虑科技人员储备因素影响，环境规制对西部地区水泥制造业技术创新也没有产生实质性影响。由此可见，即便是经济基础较好的东部和中部地区水泥制造业，也没能跨越人才储备门槛，导致环境规制没能发挥出对技术创新应具有的激励作用；而对于经济较落后的西部地区，由于创新人才的缺乏阻碍了对先进技术的消化吸收，更加难以发挥环境规制的技术促进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