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先秦两汉典籍所论“六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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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中国的学术分途与专通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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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科是对知识的分门别类，它保证了知识生产与研究的合法高效，也将知识束缚在学科的区囿内。美国学者罗宾·洛克夫曾言:“语言学家研究语言；文学批评家研究文本（包括叙事方式）。这种分工一经确定，我就要服从它。但是这许许多多的界定更多的是人为的樊篱，它们只会阻挠人们通晓地理解事物。”[30]（P181）以清末民初学人对“文学”的论争观之，章太炎的广义“文学”论、刘师培的“骈文正宗”论、王国维的超功利“审美”说以及梁启超的“文以致用”说代表了四大阐释路向[31]（P107）。如果在“纯文学”的学科限阈内谈“文”、“气”、“情”、“理”，确实能够彰显王国维倡导的超功利“审美性”，可诸如梁启超的“文以致用”论和章太炎的广义“文学”说被边缘化也将是不争的事实。“通”的视角启示我们，知识的辐射面多会超出学科的论域，所以对“文”、“气”、“情”、“理”一类研究对象的阐释常会因专业而有失广博。在分科中治学，还应警惕知识破碎的问题，此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