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基准回归结果：双向FDI和区域创新效率对我国绿色全要素生产率的影响——基于省际面板数据的实证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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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向FDI和区域创新效率对我国绿色全要素生产率的影响——基于省际面板数据的实证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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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表示1%水平显著，**表示5%水平显著，*表示10%水平显著。

经过Hausman检验后发现，p值显著为0，所以表3中的全样本适合采用固定效应方法进行估计。实证结果如表3所示。FDI的系数显著为负，证明目前“污染天堂假说”在中国依然存在。说明目前我国外资流入的主要行业依然是污染密集行业，也有可能是我国吸收能力学习能力不强，导致FDI对GTFP出现负面影响。中国的OFDI也显著抑制了GTFP的增长，但抑制效果小于FDI。说明OFDI所产生的逆向技术溢出效应并未发挥正向作用。由于中国对外投资发展并不成熟。由2018年度《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统计公报》可得，中国流向传统的租赁和商务服务业保持第一位，而流向技术含量较高的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的流量占比仅3.9%，加之近年来实施“一带一路”倡议，中国对一些发展中国家投资大幅增长，而这类OFDI所产生的逆向技术溢出效应较弱，也有可能我国对外投资的企业为资源寻求型而非技术寻求型。资源寻求型对外投资反而会挤占研发资金，资源是稀缺的，从而会对企业经营绩效产生负面影响，最终抑制GTFP的提高。区域创新效率显著推动了GTFP的增长。当区域创新效率每提升1%，GTFP就会提升0.0441%。因为创新效率的提高会带来技术的提升，从而提升GTFP。控制变量中，能耗资本比和市场化水平促进了GTFP的提升，影响系数分别达到0.0138和0.0159。因为市场化水平提高，可以促进要素自由流动，以市场需求为导向，优胜劣汰，从而达到效率最大化。经济发展水平的一次项系数的系数显著为负，平方项系数为正，与郑凌霄等（2012)[22]的研究结果一样，表明“环境库兹涅茨曲线”在我国是存在的。基础设施和政府干预程度都显著抑制了GTFP。可能是因为本文所选的基础设施都是交通基础设施，而交通基础设施在建设过程中会产生大量的环境污染物，同时会消耗大量的资源，从而导致GTFP负增长。而适当的政府财政支出可以弥补市场机制的失灵，优化资源配置，过多或者过少的政府支出就会导致政府失灵，这说明目前我够的政府干预并不在一个合理的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