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贝尔实验室的部分重大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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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头竞合与并购重组:全球半导体产业的赶超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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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Linda A.Johnson，“Bell Labs’History of Inventions”，November 30，2006，www.washingtonpost.com[2018-06-30]。

对新的、基础的科学理念矢志不渝的追寻、而不是侧重产品开发，贝尔实验室被称为是“创意工厂”（Factory of Ideas）[1]。作为“受监管的垄断”，远离竞争的贝尔实验室甚至被认为是20世纪美国最成功的创新企业。[2]回顾既往，贝尔实验室成功创新的原因至少包括两个方面:一方面，作为远避竞争的企业，研究、开发、制造和运营的一体化、AT&T通过并购形成的寡头垄断地位为贝尔实验室创新所需的研发经费提供了良好的外部条件；另一方面，如果说并购通过企业产权关系变更实现了知识和专利的共享，作为受监管的垄断企业，AT&T则以开放性的知识产权和专利制度推动了整个社会的合作创新。从历史的视角来看，作为受监管的垄断企业，除了远避竞争，AT&T开放性的知识产权和专利制度是其不同于多数私人垄断企业的重要特点。受监管的垄断，促进了企业对于整个经济社会利益的最大化，而不仅是某个企业私人垄断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