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5.基本模型：质量创新对全要素生产率的影响机制——基于广东21个地市制造业的实证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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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量创新对全要素生产率的影响机制——基于广东21个地市制造业的实证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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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分别表示在1%、5%、10%水平下显著，括号内数字为t统计量，所有估计均使用稳健的标准差。

以上仅考虑质量创新对全要素生产率的直接影响，下面将进一步考虑其他变量的中介效应。我们进一步考察质量创新的间接传导机制。由于广东是最早实行改革开放的地区，对外经贸一直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因此，我们在基本模型中进一步考察贸易开放度和FDI的影响。具体结果如表6所示，其中，列（1）是在基本模型的基础上进一步考察了贸易开放度的影响，列（2）是在基本模型的基础上进一步加入对外直接投资的影响，列（3）是将贸易开放度和FDI都放入模型中。从实证结果来看，加入贸易开放度后，质量创新的系数仍然显著为正，但是比之前的值要小一些。而对外直接投资的作用更加明显，在基本模型中加入FDI后，质量创新变量的系数不再显著，而且系数值变得非常小，说明质量创新是基本上借助于FDI来实现提升，进而作用于全要素生产率的进步。这与主流文献的结论较为一致。FDI的引入，带来了巨大的溢出效应，不仅有利于学习先进的生产管理经验，也有利于技术的扩散。在列（3）中，将贸易开放度和FDI都放入模型中，但是同列（2）一致，质量创新和对外直接投资的显著性水平和符号方向都没有发生改变，说明FDI一直处于主导作用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