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流动人口迁走日期与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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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匮乏阈限内的政府默许:个体弈争模式——以A市B区L庄城中村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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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来源:笔者根据《B乡报》统计。

与此同时，政府通过改变村落空间秩序的方式对村民的身体施加压力，以促进他们搬离。虽然7月底村中集体企业的拆除已使村民意识到拆迁近在眼前，但他们的日常生活尚未受到严重干扰。为了间接迫使更多村民签订协议，拆迁公司于2011年8月4日将村里唯一的大型菜市场拆除。这个菜市场为村民提供瓜果蔬菜、柴米油盐以及其他各式各样的日常生活用品。同时，在8月中旬进行几次连续不断的检查之后，许多商铺陆续关门，摊贩们也大多撤离。菜市场的拆除和小商贩的离开，无疑给村民带来了诸多不便。举例而言，早上在村里卖早餐的商贩没有了，影响到上班族的睡眠和起床时间；没有了小商铺，居住者就需要花更多的时间，走更远的路去别的地方购买日常用品。对于许多在附近打工的流动人口来说，这些不便使得在L庄租房的吸引力大打折扣。国家权力对村落空间的改变通过居住者的身体发生作用，使得这一时期流动人口数量急剧减少（见表1），同时也迫使一些原住村民或因生活不便或因失去租户而签订了搬迁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