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 变量描述性统计：环境规制、政府补贴与创新质量——基于中国碳排放交易试点的准自然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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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境规制、政府补贴与创新质量——基于中国碳排放交易试点的准自然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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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上述变量设定，重点分析创新数量（Patent）、创新质量（Patenti和Patentu）和政府补贴（GSB和GSA）等变量的统计信息。由表2可知，2006—2016年中国588家上市公司的专利申请平均值为22.811，实用新型专利申请和发明专利申请的均值，分别为10.99和10.434，表明企业更倾向于对创新数量和低质量创新的追求。就政府补贴方式而言，政府事前补贴和政府事后补偿的均值分别为14.663和11.254，尽管从最大值来看税收返还力度大于直接补贴，但二者差距较小，表明中国政府更倾向于采用直接补贴。可能的原因是，政府事前补贴主要由政府直接向企业提供资金，一般会附带资金使用条件，企业的创新计划也只能围绕政府既定的目标来进行（肖文等，2014；赵凯等，2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