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中国外商投资企业进出口规模及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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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美贸易失衡缘何而来:基于国民收入“注入-漏出”模型的拓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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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根据《中国贸易外经统计年鉴2018》数据自行计算整理。

与美国情况刚好相反，中国对外贸易长期维持顺差。根据测算，中国的对外贸易顺差规模从1992年的43.5亿美元飙升到2017年的4195.8亿美元。其中，中国的对外贸易顺差主要来源于加工贸易，主要发生在1992～2014年间。由于其他贸易净出口额一直为负且一般贸易净出口规模较小，加工贸易的顺差额有17年超过了对外贸易顺差总额，2011年这一差额高达2106.28亿美元。此外，中国的对外贸易额，尤其是对外贸易顺差，主要由外商投资企业（1）引致。这主要表现在1998～2017年间，外商投资企业贡献了一半左右的中国进出口额，并在净出口额中也占据了主要份额。具体来说，1998～2011年，外商投资企业的净出口额在中国净出口总额中的占比不断上升，从1998年的9.76%一路飙升到2011年的84.28%，此后虽逐渐下降，但直到2017年末，对中国净出口总额的贡献仍然高达27.64%（见表1）。从结构上看，中国对外贸易的顺差主要来自外商投资企业且以加工贸易为主的特征，是“返销式”外商直接投资的表现，这是引致中国对外贸易顺差的主要原因。对外资企业而言，其目的就是利用中国的廉价劳动力以获取更高的资本回报率，由此产生的贸易顺差额大体等于工资成本（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