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1 质量机制检验：产业政策、贸易政策与产业升级——基于全球价值链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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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业政策、贸易政策与产业升级——基于全球价值链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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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归结果如表11所示，模型（1）是对产业政策、质量和产业政策与质量的交互项进行回归，全球价值链对产业政策的系数显著为负，而产值对产业政策的系数不再显著。全球价值链和产出对产业政策与质量的交互项不再显著，说明产业政策并未通过抑制产品质量来阻碍产业升级和产出增加。模型（2）是对贸易政策、质量和贸易政策与质量的交互项进行回归。可以发现，贸易政策与质量的交互项对全球价值链地位指数的影响系数显著为正，对产值的系数显著为负，说明贸易政策可以通过关税降低等具体措施来提升产品质量，促进产业升级，但是短期会阻碍产出增加。模型（3）模拟贸易政策和产业政策同时施行的情况，对产业政策、贸易政策、质量、产业政策与质量的交互项以及贸易政策与质量的交互项的回归。可以发现产品质量本身就会促进全球价值链地位提升，对产值影响显著为负。产业政策与产品质量的交互项对全球价值链地位指数和产值均无影响，对应模型单一施行产业政策情形；贸易政策与产品质量的交互项对全球价值链地位指数的影响显著为正，对产值的影响显著为负。三个模型充分说明了贸易政策通过质量机制会促进全球价值链地位上升，但有可能会减少产出，而产业政策并不会通过该机制影响产业升级和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