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4 2001~2017年53个沿线国家分国别劳动生产率增长中的最主要因素个数(共17个年份)》

《表4 2001~2017年53个沿线国家分国别劳动生产率增长中的最主要因素个数(共17个年份)》   提示:宽带有限、当前游客访问压缩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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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劳动生产率增长及因素分解:2000~2017年——基于53个国家的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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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国别看,不同发展程度的国家,劳动生产率中各效应差异较大,表4为沿线国家劳动生产率中主要结构因素:(1)中国、印度、印度尼西亚、俄罗斯等主要新兴国家,劳动生产率的提高主要依靠纯生产率效应的拉动,17个年度中纯生产率效应最大的年度个数均超过15个,其中纯生产率效应在全部年度中对中国劳动生产率均为最重要因素。纯生产率效应背后的实质是依靠资本投入带来的要素红利,沿线国家多为发展中国家,充足的劳动力供给有利于缓解资本边际递减规律的作用,提高资本要素投入对于劳动生产率提高的作用较为明显。(2)克罗地亚、保加利亚、捷克、爱沙尼亚等欧洲国家,纯生产率效应对劳动生产率作用最大的年份个数均为14个左右,通过具体年份分析发现,2008年和2009年,纯生产率效应对于劳动生产率的提高作用明显削弱。(3)不丹、老挝、也门、约旦等经济相对落后国家(2017年人均GDP均不足5 000美元)纯生产率效应水平相对较低,丹尼森效应对拉动劳动生产率提高起着重要作用。丹尼森效应代表了劳动力在行业间重新配置而引致的劳动生产率变化,按照二元经济结构理论,部门生产率差异会吸引劳动力从低生产率部门向高生产率部门流动,不丹、老挝、也门、约旦等落后国家在经济转型过程中,第二产业和第三产业开始吸引传统第一产业劳动力的转移,本质上是产业结构和劳动力配置持续优化产生的效率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