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中介效应模型的回归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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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向投资、专利异质性与企业创新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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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述基准回归基础上，本文接下来建立中介效应模型对双向投资影响创新型企业创新质量的进行机制检验。学者们证实了双向投资能够促使企业增加研发投入[2]68，研发投入又进一步推动知识进步并提升企业的创新能力。因此，本文选择研发人员投入（RD＿Per）和研发资金投入（RD＿Fun）作为中介变量，数据来源于中国创新型（高科技）企业数据库，在模型中均对原始数据取对数。表3显示了中介效应模型回归结果（1）。研究显示，双向投资交互项的中介效应存在于整体样本、发明专利质量方面，且为部分中介效应。OFDI则在整体专利质量上表现为完全中介，FDI则在外观设计专利质量上呈现完全中介效应。因此，从整体来看，对外直接投资能够通过促进创新型企业加大研发人员与研发资金投入的力度改善企业专利质量，尤其在发明专利上体现较为明显。外商直接投资仅在外观设计专利质量上存在中介效应，这一结果再次证实了外资进入带来的市场挤占效应，使我国企业面临技术“低端锁定”的困境。但双向投资的协调机制则可以打破上述困境，通过提升企业研发人员和研发资金投入改善专利质量。同时，双向投资可以使资源得到优化配置，强化对FDI的逆向技术溢出效应和OFDI技术溢出效应的作用效果，弱化市场挤占效应和要素挤占效应，从而改善企业创新的资金投入和人员投入，促进专利质量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