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 1800—2016年主要发达国家城市化率》

《表2 1800—2016年主要发达国家城市化率》   提示:宽带有限、当前游客访问压缩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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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化中人口质量提升与数量增长的再平衡——补偿性增长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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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来源:麦迪逊(2003)[4],表B14;Histori-cal Statistics of the United States-Colonial Times to 1970;WDI。注:1800年和1890年英国数据口径是英格兰和威尔士。

最后,经济发展对人口增长的影响,存在诱致效应的边际递减倾向。作为本文的第一个假设,我们认为各个演化阶段上人均GDP对于人口增长的诱致效应存在递减趋势:即数量型增长的驱动力减弱,迫使人口增长向低度均衡路径演进,并且在这个过程中人口数量型扩张让位于质量型增长。作为后工业化和城市化阶段的重要特征,人口质量型增长这一主题的经济含义是我们关注的重点,涉及“城市化阶段人口补偿性增长”假设。在这里,我们暂就第一个假设提供进一步的数据补充和说明。强调的基本认识是:随着城市化率的提高,人口增长的社会经济环境发生了变化,这种变化作为诱致效应边际递减的推动因素存在。如表2所示,除了工业化起飞最早的英国外,老牌发达国家大致在19世纪末期开始进入城市化发展的加速时期,直至二战后结束,逐渐趋于城市化率“S型”曲线的顶端,1960—1970年代之后进入高城市化率的成熟期。沿着这条城市化率“S型”曲线,人口增长的格局如下:(1)在19世纪早期阶段,欧洲发达国家相对较高的人口增长主要是在农村地区,此时城市化率较低,经济的持续发展不仅为人口增长提供了营养改善的条件,而且也提供了广阔的农村就业空间,当这种生存空间受到压迫时,向区域外移民也成为缓解就业和生存压力的重要手段。比较而言,现代经济增长在工业化起飞至成熟过程中,为人口增长提供了较大的诱致效应。(2)随着城市化率的提升,人口增长的经济社会条件发生了变化,抑制人口增长的因素,如就业机会、生活成本和消费态度等,其影响逐渐显现。传统农业社会和工业化时期为生产而生育的观念,被消费和生活质量提高的观念替代。尤其是1970年代中期以后,城市化步入成熟,城市生活成本的提高使得养育变成“高档品”,一改工业化之前把孩子视为家庭生产力的观念。此时尽管生活水平和社会生产力大幅度提高,但是人口增长的抑制因素也同样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