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变量定义及数据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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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力资本的全球流动与企业“走出去”微观绩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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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DIOC-E数据库中，部分移民职业编码为99(Unknown），不对应ISCO分类代码，为确保数据准确，本文将这些移民视为属于非人力资本，没有纳入样本。实际上，将其纳入样本（ISCO-1）回归后未影响回归结果。

（2）变量定义。(1）本文的结果变量为企业全要素生产率（TFP），为规避普通最小二乘估计中存在的样本选择偏差及同时性偏差，本文使用OP半参数估计法计算企业生产率。参照Bender et al（2018）的测算思路，采用“营业收入”作为产出的代理变量，并基于永续盘存法估计资本投入，允许折旧率有一定弹性，采用15%的折旧率来估算企业投资。(2）本文处理变量为人力资本全球流动。按照人力资本的社会角色和作用分类，可将其具体划分为管理类人力资本、技术类人力资本和一般类人力资本。其中，管理型人力资本直接影响企业生产经营决策，技术型人力资本影响企业整体技术创新水平，本文重点关注这两类人力资本的全球流动对跨国并购企业生产率的影响。既有研究大多使用世界银行公布的移民数据来追踪人口流动，但该数据库目前仅包含1960年、1970年、1980年、1990年和2000年的移民普查数据，且不包含移民的分类数据（杨汝岱和李艳，2016）。为突破以上条件限制，本文使用OECD发布的Database on Immigrants in OECD Countries Extended（DIOC-E）数据库，该数据库按照International Standard Classification of Occupations(ISCO）分类标准划分移民职业，较好地刻画了各种职业下劳动力的技能水平和专业程度。利用上述数据，本文根据中国在东道国担任管理类和技术类职务的移民数目占东道国移民总数的比重来刻画中国人力资本全球流动的结果指标。(3）根据匹配变量同时与结果变量和处理变量相关的特征，本文从跨国并购企业和东道国两个层面选取匹配变量，具体包括并购企业年龄、规模、资本密集度、利润率、总资产收益率、东道国市场规模、收入水平、是否有共同官方语言和是否接壤等。（4）为考察信息通信技术的调节作用，本文将企业网站和邮箱的使用情况作为企业互联网使用的代理变量，并且为了规避可能存在的相关性问题，本文将企业网站和邮箱分别引入模型。除此以外，为了更加贴近互联网使用由一般互联网、固定宽带发展到手机移动互联网的路径变迁现实，参考韩剑等（2019），本文使用世界银行全球宏观数据库提供的各国一般互联网用户数、固定宽带互联网用户数和移动电话用户数衡量各国互联网发展指标。考察文化距离的调节作用时，借鉴Hofstede(1983），本文选择四维度文化理论中的权力距离（Power Distance）、不确定性规避（Uncertainty Avoidance）、个人主义与集体主义（Individualism Versus Collectivism）和男性化与女性化（Masculinity Versus Femininity）等指标来衡量国家之间的文化差异。表1列示了本文实证分析中涉及的变量定义和数据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