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4 种植类农场中采用直接流转和间接流转两种方式的农场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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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种植类家庭农场的土地形成及使用特征——基于全国31省（自治区、直辖市）2014～2018年监测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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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面合同比口头合同更规范，为借助法律工具提升合同可执行程度提供可能，能稳定供给双方的预期，减少彼此“敲竹杠”的投机行为，是农地流转市场走向成熟的重要标志，也是流转土地高效使用（4）的必然要求。根据监测数据，家庭农场土地流转采用书面合同的比例在2014～2018年间一直都很高，基本稳定在96%左右。（1）种植类农场采用书面流转合同的农场比由2014年的95.51%略微增加到2018年的95.57%。华东地区农场这一比例最高，接近99%，华中、西南较低也超过92%。总体而言，那些每年新进入的种植类农场更偏好签订书面合同（表16）。（2）粮食类农场签订书面合同的农场比由2014年的95.72%略增至2018年的95.92%，华东、西南的这一比例接近100%，其他地区为95%左右。那些粮食类农场新入者签订书面合同的农场比例普遍要高（表17）。总体而言，粮食类农场签订书面合同农场比略高于种植类农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