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 宋代花谱内容分布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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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往与知识:明代花谱撰写中的两个面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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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来源:邱志诚:《宋代农书考论》,《中国农史》2010年第3期。

笔者还发现一个颇为有趣的现象,即明代专论品种与种植的花谱都与坊刻丛书的出版联系紧密。明代是丛书发展的繁荣时期,而这一时期的丛书尤其以坊刻丛书发展为甚。(4)明代许多花谱都曾收录在丛书中而被保留下来,其中有好多如黄省曾的《艺菊书》、张应文的《菊谱》、薛凤翔的《牡丹巴书》与《亳州牡丹表》等,(5)皆在笔者前揭明代专论品种与种植的书籍中有所介绍,除此之外,余下的大量花谱也属于“品种+种植”模式,例如严汝麟的《亳州牡丹志》便是先介绍亳州的牡丹品种,然后引录前人有关“裁牡丹”“种牡丹”的资料,且严氏的品种记录仅为性状介绍,并无品鉴的成分;(6)又如高濂的《草花谱》,其实是书贾从高濂的《遵生八笺》中辑录出来的,其中内容多是关于不同花卉产地与性状的说明。(7)另一方面,以上这些丛书大部分均为私人刊刻,其中所录多为撰者原书的删减,如上文所引《草花谱》与薛凤翔的撰述,再如王世懋的《花疏》、俞宗本的《种树书》皆是如此,有学者在批评明代这种丛书的风气时写道:“明人刻书,往往删削割裂,不求其全。这一方面是受《说郛》的影响,一方面也是明人刻书粗疏而不严谨的反映,而更深层次的原因,是受商业利益驱使,缩小篇幅,降低成本,以牟取暴利。”(8)但是明代丛书的这种操弄反而能让后人了解,当时社会的士人需要什么样的知识,因为丛书的出版者正是通过对社会书籍需求的把握去刊刻丛书,从而获取利润的。(9)那么,站在这一视角上来看,明代士人对于花卉的自然知识的需求是相当旺盛的,大量的丛书刊刻(其中还有重复刊刻)了相当数量的花谱,这些丛书是“品种+种植”的自然知识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