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 中国要素市场扭曲程度的分阶段变化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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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商直接投资能否改善中国要素市场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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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由于测量误差，资本和劳动力市场扭曲所导致的生产效率损失之和与总效率损失在数值上较为接近，但不一定完全相等。

按照加入WTO和2008年金融危机发生前后的时间节点，本文进一步将要素市场扭曲程度划分为四个阶段，具体见表2。可以发现，加入WTO后要素市场扭曲程度得到明显改善，要素市场扭曲所造成的生产效率损失从94%下降到加入WTO后的85%。贸易自由化和外资进入显著地提高企业生产效率，并且对要素市场扭曲具有一定的矫正作用，同时这一改善主要是由资本市场扭曲程度大幅降低所带来的。在金融危机期间，由于外部冲击和政策环境的影响，要素市场的总体扭曲程度显著提高。这一时期，由要素市场扭曲所导致的生产效率损失为139%，其中资本市场扭曲贡献74%，劳动力市场扭曲贡献23%。这一结果也印证了在金融危机期间中国全要素生产率和企业生产率大幅下降的典型事实（Brandt et al.，2017）。2011年之后，金融危机所引发的要素市场扭曲程度发生明显好转，要素市场的配置效率恢复到金融危机之前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