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环境规制对技术创新产出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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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入产出视角下工业技术创新的环境规制协同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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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括号中报告了t值；***、**、*分别表示1%、5%、10%的显著水平。

环境规制对技术创新产出的影响如表3所示。在创新技术研发模型中，从系数方向看，无论在全样本中还是在分样本中，环境规制与创新的知识产出之间都呈现“倒U形”曲线关系。然而从显著性上看，全样本与递减样本中这种关系在10%水平上显著，而在递增样本中并不显著，这可能由于污染排放递增的行业本身受环境规制约束不强；相对而言，污染排放递减的行业受环境规制影响较大，为实现长久发展，可能率先进入绿色转型的队伍，知识产出随着环境规制增强表现为先增加再减少的“倒U形”曲线。在污染排放递减行业，研发人员投入并不能显著促进成果转化，研发人员过溢，而研发资金不足，这可能有以下两种原因:第一种，该行业中的企业在工业中的总体规模和地位下降使得内部留存收益减少；第二种，企业在有限资金的条件下试图通过引入先进的治污技术来达到减排目标，这必然会缩减研发资金投入。在研发资金支撑不足的情况下，研发人员增加对本就“捉襟见肘”的资金境况更为不利。在污染排放递增行业，研发资金投入并不能显著促进成果转化，研发资金过溢，而研发人员不足。这可能由于即该类型行业中的企业多为研发风险规避型企业，企业创新动力较低导致研发人员配置相对不足，研发资金增加不仅不会提高研发效率反而会恶化研发部门的管理问题。总而言之，现阶段无论在污染排放递增还是递减行业，都存在研发资源的错配问题，而当两类行业加总时，这种缺陷被覆盖掉，研发人员投入与研发资金投入都显著促进知识转换，这也凸显出本文考察行业差异的必要性。对于控制变量，递增样本中行业利润率与创新知识产出呈负相关，由于研发资金投入与创新知识产出负相关，而行业利润率与研发资金投入同向变动，因此两者负向关系也就不难解释。对于其他控制变量，其系数方向均与预期相符，这里不再赘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