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 OFDI创新溢出与税负变化影响的估计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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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观税负是否影响了对外直接投资的创新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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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括号内数字是经过异方差修正得到的t统计量检验值；*、**、***分别表示所对应变量的估计系数通过10%、5%、1%的显著水平检验；ofdi-1～ofdi-4为对外直接投资水平在四个不同门槛区间内的估计系数有所差异，表示OFDI创新溢出的变化特征。

以Hansen的固定效应面板门槛回归方法检验发现，OFDI创新溢出存在显著三重门槛特征（见表1、表2中模型D1-1)，OFDI水平在四个门槛区间内对技术创新的影响均显著为正，但呈现出边际递减规律。当OFDI水平低于0.0044时，对技术创新的溢出影响最佳；当OFDI水平逐渐提升后，对技术创新的驱动影响依然为正，但溢出效应逐渐降低。从上述结果来看，“走出去”整体有利于逆向驱动国内技术创新，这一发现与李磊等（2018）的研究结论相符，而一些早期研究认为OFDI并未驱动中国创新进步，原因可能是改革开放初期国内技术水平有限，产业价值链偏低，OFDI更多走向发展中国家和地区，目的在于中低端市场扩张或初级资源开发，难以转化为逆向创新溢出。OFDI创新溢出的动态演进轨迹说明，当国内产业技术吸收能力满足创新学习条件时，走向发达国家和地区过程中，国内外技术势差较大，OFDI的创新溢出空间更大，虹吸效应有效地促进了国内技术创新，但随着OFDI水平提升，国内外技术势差逐渐缩小，OFDI的创新溢出空间有所压缩。这也验证了一些学者关于OFDI结构的解释，投向欧美等发达国家的OFDI将更有利于驱动逆向创新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