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4 影响渠道分析：双边政治关系距离对中国出口贸易的影响:基于联合国大会投票数据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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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边政治关系距离对中国出口贸易的影响:基于联合国大会投票数据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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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括号内为以国家聚类的稳健标准误，***、**、*分别表示1%、5%、10%的显著性水平。列（1）和列（3）的控制变量包括:是否接壤、是否具有共同语言、是否具有共同法律渊源，、是否处于同一自贸区，列（2）的控制变量包括是否接壤、是否具有共同语言、是否具有共同法律渊源，限于

综合上文分析，双边政治关系距离变动为外部经营环境带来了不确定性。具体来看，第一，已有研究表明，文化交流可以显著影响出口企业行为的不确定性，文化的影响力可以让贸易企业获得信任，从而获得商业和社会网络，避免投机性行为（Rauch和Trindade，2002），[38]同时文化冲突阻碍了出口数量的增长。文化交流带来的国家形象的改变能够显著改变企业出口行为（邓路，2018）。[39]Zhou（2011）认为受到文化嵌入的影响，一国企业倾向于选择文化上更为亲近的目的国企业作为贸易伙伴。[40]为了具体考察双边政治关系距离对文化影响力的作用，本文选取来华留学生人数作为文化影响力的代理变量。宋华盛和刘莉（2014）认为来华留学生选择中国作为目的地的主要原因包括中国经济发展水平，双边政治经济关系良好稳定，学历互认协议等多方面因素，所以政治合作有可能成为增强文化影响力的重要因素。[41]表4列（1）的结果显示，双边政治关系距离对来华留学生数量的影响显著为负，表明缩短双边政治距离有利于降低文化传播的壁垒，增强中国文化的吸引力，从而提升贸易伙伴的信任度，为出口贸易的增长创造条件。第二，自由贸易协定的签订能够有效降低出口企业外部环境的不确定性。Baier和Bergstrand（2007）认为同一自由贸易区的国家间的贸易额在十年内能够翻倍。[42]双边政治关系距离对自由贸易协议签订的影响的估计结果如表4列（2）所示，双边政治关系距离对国家间签署自由贸易协议的可能性显著为负，表明良好的政治关系是双边达成自由贸易协定的基础，而自由贸易区的建立客观上有利于中国出口贸易的增长。第三，首脑出访作为国家间政治关系的重要成果有着风向标的意义，良好的国际政治关系即较短的国际政治距离，有利于国家间建立互信，为高层政治交往奠定基础。表4列（3）结果表明，双边政治关系距离的缩短能够显著提升国家首脑出访的可能性。Nitsch（2007）证实了国事访问能够促进本国企业的出口，[32]因此双边政治关系距离的缩短可以促进双边高层政治交流从而促进出口贸易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