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中国边境旅游发展影响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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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边境地区旅游发展的空间格局及驱动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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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鉴已有研究成果，基于地缘经济学和经济地理学理论基础，构建中国边境地区旅游发展的影响因素（表1）。（1）边境旅游作为国际外交和国家对外政策的一部分，必然受到两国甚至多边国家政治、经济关系的影响[34]。参考宋涛等的研究成果[35]，选取国家脆弱性指数（State Fragility Index）表征邻国对于地缘经济的影响。该指数数值越高，说明国家越脆弱，抵抗国际冲突及暴力事件的能力越弱。若某省份与多个国家相邻，则该省份边境区域的脆弱性国家指数取相邻国家脆弱性指数的均值。（2）区位交通条件直接影响景区的交通通达性，选取边境口岸数量和交通设施密度为代表指标，其中交通设施密度以城市公路里程/行政区面积表示。（3）经济发展水平为旅游发展提供了资本和物质保障，本文选用代表经济总量的GDP和代表产业结构的三产增加值占比进行测量。（4）对外开放水平的提升对于改善地区旅游业资本和技术水平、入境游客的增加具有一定促进作用，本文用外贸依存度，即进出口贸易额/GDP来表征。（5）旅游资源作为边境旅游发展物质基础，为景区建设和吸引游客提供了物质保障。借鉴以往研究[36]，用旅游资源禀赋作为衡量旅游资源条件的指标，由城市拥有世界遗产数量（权重取4）、优秀旅游城市数（权重取3）、国家级风景区数（权重取2）和4A级以上景区数量（权重取1）乘以各自权重综合得分表示。（6）城市化进程通过吸引各类要素的空间集聚，能够促进旅游规模扩大以及旅游产业结构优化，本文用城镇人口在总人口中占比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