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4 不同氮肥水平下大麦突变体和野生型花前氮素转运和花后氮素积累的差异》

《表4 不同氮肥水平下大麦突变体和野生型花前氮素转运和花后氮素积累的差异》   提示:宽带有限、当前游客访问压缩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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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份大麦纯合突变体与其原始品种的氮素吸收利用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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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地,对不同氮肥水平下突变体和野生型大麦花前氮素转运和花后氮素积累及其对籽粒氮素贡献的差异进行了分析(表4)。高氮下,两个突变体的花前氮素转运量都显著高于亲本‘花30’,但是两个突变体花后氮素积累量具有较大差异。SP花30(15)的花后氮素积累量显著高于亲本‘花30’,约为‘花30’的1.75倍;而A9-29的花后氮素积累量略小于‘花30’,为‘花30’的94.73%,差异不显著。花前氮素转运量对籽粒氮素贡献率是A9-29>‘花30’>SP花30(15),而花后氮素积累量对籽粒氮素贡献率是SP花30(15)>‘花30’>A9-29,两个突变体和‘花30’相比差异不显著,但是两个突变体之间差异达到显著水平。低氮下,A9-29的花前氮素转运量显著高于SP花30(15),与‘花30’相比差异不显著;A9-29和SP花30(15)的花后氮素积累量与‘花30’相比分别显著增加了81.67%和54.68%;花前氮素转运量对籽粒氮素贡献率是‘花30’>A9-29>SP花30(15),花后氮素积累量对籽粒氮素贡献率是SP花30(15)>A9-29>‘花30’,‘花30’和SP花30(15)之间差异显著,与A9-29差异不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