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7 城镇与农村老人生活满意度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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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孩政策”对父母老年阶段生活幸福感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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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括号中为稳健标准差（Robust Standard Error，RSE）***表示在1%的置信水平下显著，**表示在5%的置信水平下显著，*表示在10%的置信水平下显著，表8同。

对于城镇和农村样本，无论是在实际政策推行方面还是老人的基本特征方面都存在较大差异，故有必要对其进行异质性分析。首先，上个世纪推行的计划生育政策在城镇和农村实际落实的力度是不同的，农村相对于城镇来说较为宽松，特别是，有些地区的农村实行“一胎女孩二胎化”。这导致农村和城镇老人在“多子多福”观念的影响下，违反政策选择多生育子女所造成的机会成本不同。所以，农村老人和城镇老人对于子女数量对其生活满意度的影响程度是不同的。其次，相对于城镇老人来说，农村老人个人收入明显偏低（农村养老保险金远低于城镇养老保险）、家庭资产水平偏低、社会养老保障水平偏低。这些不同点汇聚一起可能会影响老人生活满意度对子女数量的反应程度。最后，城镇和农村老人对封建传统文化思想保留程度有所不同（“养子防老”、“多子多福”等等），农村更倾向于依靠子女赡养的家庭养老模式，而且家族观念保留更多，更倾向于家庭规模的重要性。这些都有可能造成农村和城镇样本，在子女数量对老人生活满意度的影响程度上的不同。接下来，我们将分农村和城镇样本研究子女数量对老人当前生活满意程度的影响，结果如表7所示。从表7可知，对于农村样本来说，子女数量与老人的生活满意度显著呈正相关系；而在城镇样本中，两者关系系数虽仍为正，但在统计水平上不显著；交互项也在统计水平上不显著。具体来说，子女数量对农村老人生活满意度的偏回归影响系数为5.49%，且在10%置信水平上显著；子女数量对城镇老人生活满意度的影响在统计水平上不显著。我们认为城镇老人受影响不显著，一方面可能是是城镇老人的社会养老保障水平高，养老金和退休金收入高，致使其更少依靠子女赡养，子女带来的物质层面影响更弱；另一方面，可能是城镇老人受“养子防老”、“多子多福”的传统思想影响更少，子女带来的精神层面影响更弱。此外，城镇样本容量较少也可能会导致解释变量的不显著，毕竟样本只有536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