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8 空间杜宾模型检验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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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协同集聚具有创新驱动效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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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括号内为标准误差；*、**、***分别表示在10%、5%、1%显著性水平下显著；所有回归均控制了城市固定效应与年份固定效应

对式（9）进行估计可以得到空间杜宾模型的基准回归结果，但是本文更为关注的是产业协同集聚对本地创新的直接效应以及对周边城市的空间溢出效应。因此，对式（9）进行效应分解，依次得到各变量的直接效应与间接效应（溢出效应），具体估计结果如表8所示。第（1）列与第（2）列是没有加入两类中介变量的估计结果。空间自相关系数ρ的数值为0.716，且通过1%的显著性水平检验，意味着城际创新能力具有正向的互动作用。换言之，本地创新能力的提升可以成为周边城市创新的动力源泉。其他学者的研究成果也佐证了本文的发现，例如马静等（2018)[37]对中国城市的专利数据进行分析后发现，2006年排名前20城市的发明专利申请量占286个样本城市的82.8%，而这一比例在2015年下降至73.5%，这也在一定程度上证实了现阶段区域层面创新要素流动的主导力量是分散效应，而非极化效应。由直接效应（第1列）结果可以发现，产业协同集聚系数在1%水平下显著为正，说明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协同集聚对本地的创新水平具有提升效应，这与前文结论是一致的。由间接效应（第2列）结果可知，产业协同集聚系数也在1%水平下显著为正，意味着产业协同集聚不仅可以提升本地创新水平，而且还会对周边城市的创新能力具有明显的促进效应。也就是说，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协同集聚并不会扩大区域内创新主体的差距，而是会帮助区域创新走向收敛状态。第（3）列和第（4）列是加入创新资源配置和市场规模两类中介变量的估计结果，可以发现，产业协同集聚系数大小虽然有所下降，但是直接效应和间接效应依然是显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