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5(%)2017年“四大板块”三次产业平均比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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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质型人力资本与经济发展——基于空间异质性的实证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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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表根据《2018年中国统计年鉴》整理所得。

(2)异质型人力资本对产业结构高级化影响的区域异质性。(1)“四大板块”的初级人力资本对产业结构高级化影响总体上是抑制的。由于产业结构高级化所用的代理变量(产业结构高级化指数)对人力资本所具备的高素质性、知识性和高技术性等有一定的要求,所以初级人力资本在我国各个地区很难对产业高级化有正面的促进作用。具体来说,初级人力资本水平在东、中部地区的增加会显著阻碍本地区产业结构高级化,在西部和东北地区的影响也有一定的阻碍作用但其影响力度非常弱。从表1可以看出东部的产业高级化指数(107)远远大于中部地区(74)、西部地区(91)、东北地区(79),东部地区的产业结构技术水平较高,逐渐由原来的出口加工模式转变到现在以创新驱动产业结构高级化,因此初级人力资本的增加会消耗其他生产要素进而会直接抑制本地区的产业结构高级化,这一观点与李飞跃等(2012)是相同的。中部地区产业结构不合理,从产业结构上来看(见表5),中部地区的第二产业比重最大,但第三产业比重却最小,导致三次产业协调度不够,出现第二产业比重过大、第三产业比重过小的产业结构“塌陷”现象。产业结构高级化主要依靠第三产业的提升,关键在于与第三产业相匹配的劳动力。(2)中级人力资本对产业结构高级化影响也有明显的区域异质性。在东部,中级人力资本对本地区产业结构高级化的抑制力度要远大于其对周边地区产业结构高级化的促进力度。出现这种结果可能是因为劳动力中的中级人力资本主要是职业高中或中专毕业生,这些劳动力具有明显的初级应用技能特征,随着东部地区产业结构的升级,经济发展方式由粗放型向集约型发展,对劳动者的技能提出了更加精细化和技术化的要求;对于东部中级人力资本能正向带动周边地区产业结构高级化这一现象,可能存在两方面的原因:一是由于东部经济发达地区中相适应的一般技能岗位减少,使得雇主的议价能力提高,导致中级人力资本收入降低,从而为了追逐更高的经济利益流向东部相对不太发达的区域;二是东部发达地区劳动力流动障碍依然存在,如北京、上海等特大城市的户籍、住房补贴、社会保障、子女教育等政策收缩很紧,对人力资本水平要求的门槛值很高,中级人力资本很难享受到这些政策福利,导致人力流动到其他地区进而带动落后地区的产业结构高级化。西部产业结构正经历着资源密集型向资本密集型的转型升级,需要具有专业技能的中级人力资本,因此中级人力资本对西部本地区的产业结构高级化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3)高级人力资本一般具有社会稀缺的创新能力,是技术密集型产业发展的主要驱动,东部地区国有大型企业、民企、外资企业聚集,产业化水平最高,其产业结构高级化之路必然需要此类人力资本。高级人力资本迁移的动力来自于经济理性人追逐利益和效用最大化,西部落后区域的高级人力资本为了更多的就业机会、更高的工资收入、更成熟的交通条件等流向东部或更加发达的周边区域,从而造成了西部高级人力资本的正向空间溢出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