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三峡水库蓄水后不同景观单元CH4、CO2通量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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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水库温室气体研究(2009—2019):回顾与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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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注:上述数据为2010—2011(R=1)和2015—2017(R=5/R=6)两次系统监测的汇总统计结果;数据统计中剔除了部分异常值。

三峡集团先后于2010—2011年(库龄R=1)、2015—2017年(库龄R=5~6)分别开展了1个周年和2个周年水库温室气体源汇通量逐月监测,涵盖不同水库区段(库尾、库中、库首)、消落带、过坝下泄和下游受影响河段等不同景观单元。同时,参照IPCC国家温室气体清单方法学[38,80],以蓄水前三峡水库淹没区土地利用调查结果为基础(数据来源:中国三峡建设年鉴1994),对蓄水前温室气体源汇情况进行了估算,结果见图4,具体方法与过程另文详述。三峡水库蓄水前(以1998年为基准年),淹没区+河道水面温室气体释放总量约为3.2×105t(CO2eq)·a-1,95%置信区间下可能的阈值范围为(2.8~3.6)×105t(CO2eq)·a-1,其中,74%来自淹没区,26%来自自然河道水面。蓄水前CH4释放主要来自水稻田、河滩地和河流水面[81]。蓄水后的实测结果表明(表1):三峡水库干流水面CH4通量约为3.32±4.20 mg(C)/(m2·d),CO2通量约为685.85±832.45 mg(C)/(m2·d);支流水面CH4、CO2通量分别为10.32±56.92 mg(C)/(m2·d)、453.88±887.75 mg(C)/(m2·d)。消落带与坝下河段温室气体通量见表1与图5,不另赘述。同蓄水前自然河道水体温室气体通量相比,蓄水后三峡水库水体CH4、CO2通量平均水平有所增加(图5),但增幅并不明显。蓄水后CH4、CO2通量数据序列变幅范围显著扩大。受局部时段藻类增殖与光合固碳的影响,CO2通量低于零的“碳汇”现象在蓄水后开始显现,且支流较干流显著;富营养化程度相对较高的支流回水区,CH4通量的异常值出现频率也有所升高(图5)。同水库水体相比,在有限的坝下河段范围内水体CO2通量增幅较显著。蓄水后两个时期(R=1、R=5~6)实测数据显示,消落带CH4通量随库龄增加而呈升高趋势(ANOVA,F=4.40,p=0.04<0.05),消落带CO2通量随库龄增加而呈现显著下降趋势(ANOVA,F=7.90,p=0.005<0.05)。以2010—2011年Zhao等估算的三峡水库水体温室气体总通量(1.43×106t(CO2eq)·a-1)为参考[82],现阶段三峡水库温室气体净通量约为1.1×106t(CO2eq)·a-1(图6)。以2010年当年三峡电站发电量(843.69亿kW·h)计算,且不考虑三峡水库持续发挥的防洪、航运、灌溉等其他社会效益,当年三峡水库因发电产生的碳排放量约为13.2 g(CO2eq)·(kW·h)-1。随着三峡电站进入稳定与优化运行阶段,其发电产生的碳排放量将可能还会进一步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