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 OFDI对母国本地PM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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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对外直接投资对母国环境污染的影响：本地效应与空间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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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括号中为标准误。*、**、***、分别表示10%、5%、1%显著水平。行业固定效应是母公司的行业固定效应。以下各表同。

在空间自相关性基础上，表3汇报了空间滞后模型下企业对外直接投资和母国本地环境污染关系的估计结果。对外直接投资对本地的环境污染估计系数（ln OFDI）仍然显著为负，说明对外直接投资在一定程度上改善了母国本地的环境污染，这与表2中的估计结果保持一致。但这两个估计结果的系数存在差异，空间滞后模型估计结果的系数绝对值为0.105，小于基准回归模型的估计系数，说明对外直接投资对本地城市环境污染的改善作用确实受到周边其他城市环境污染的影响，在基准模型的估计结果中实际上包含了这种外部性。环境污染的空间溢出系数Wp在1%水平下显著为正，说明地级市环境污染存在显著的空间依赖性，也就是说周边城市的环境污染越严重，本地的环境污染也趋向于恶化，环境污染存在地区集聚的现象。进一步比较分析可以发现，空间滞后模型中调整后的R2值明显大于基准模型的统计值，说明空间滞后模型中的综合固定效应是较为合理的选择，这意味着中国地级市层面的环境污染确实存在明显的空间相关性，该模型能更好地说明企业对外直接投资对母国环境污染的影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