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方言》著述之目的意义,以及今天应给予肯定的价值,是毫无疑义的。不过本书在民国初年由中山大学刊出后,尚未曾有人做过整理工作,作者在解释词义上存在不少牵强附会、证引迂回、削足适履、引入玄虚之境等问题,均未进行订正。这些,希望读者阅读时留心辨析。这里还要指出的是,本书在引证经史古籍方面,原文亦有不少讹误,比较明显的在此次整理中都做了更正,不改动作者原文,只用“注”附在每卷后面。讹误类型有:①引书篇名倒误,如,“盛多日忏”条下引“诗柔桑”乃“诗桑柔”之误;②错引篇名,如,“以杖击人日擎”条下引“公羊传宣二年”,其实是“公羊传宣六年”之误;③误引诗句作篇名,如,“释肆”条下“诗敦弓或肆之筵”,句中“敦弓”应为“行苇”之误;④引书原文增字减字现象更为普遍,常因引文减字而造成语意不明,如“释地”引用《释名》“丘宛宛如偃器”,少一“有”字,以致句子不完整,其原文是“有丘宛宛如偃器也”语意明确;⑤截词取义,又不指明出处篇名,难以通顺文义,如“释草木”引文“诗或簸或揄,揄读若由,故以之韵蹂叟浮”,此乃引自《诗·大雅·生民》第七章“或舂或揄,或簸或蹂,释之叟叟,蒸之浮浮”等句而来;⑥尤其引用《说文》较为混杂,“段注”窜人正文,亦有其例,原文倒顺亦为常事,即使引用原文又不说明所据版本,自取所需,致有释义之微异,如,“畦谓之田唇畔”条下引《说文》“塍,稻田畦也”。据《集韵》、宋本《说文》则为“稻中畦也”,《韵会》作“稻中畦埒也”,段本《说文》作“稻田中畦埒也”,今本及《文选》“注”作“稻田畦也”;⑦引文杂糅,不能成句,如“释言”引“伯棼射王,汰鞠,及鼓跗,又,繇軥汰辀,以贯笠毂”这段话,乃截取《左·宣四年传》及《左·昭二十六年传》杂糅而成,令人费解。诸如此类,因体例限制,不一一枚举。阅读时宜加注意,并参阅本注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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