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假话年代》

引言1

一 “一番两番不及格，三番四番是中游，五番以上是红旗”。压出来的跃进指标。“不吹白不吹，吹了不白吹，都跟着吹吧!”6

二 贯彻执行，如法炮制，解放思想，甩出帽子，两个“我”在互相斗争。和尚还在，”我”哪儿去了?24

三 九千万人上山，遍地燃烧的中国，用“一脚踢”式小高炉大炼钢铁，“想让检查团高兴还不容易。”“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32

四 从大炼钢铁到深翻土地，“不跃”(不要)的丰收。“你也吹，我也吹，全国大地放光辉!”46

五 “他乡”偶遇“故知”，参观真吹牛假跃进工程。上下内外交叉立体流水作业，几乎要了我的一条小命。52

六 度过饥馑年代，解决肚子问题，“经验”花样翻新的“现场会”。“高级水果高级糖”，“五满意”和“五憋气”。57

七 两个姐姐到沈阳度荒年，文盲父母比我聪明，不让我讲真话，“天塌了砸死大家，咱出那个头干什么?”我忍不住还是上书河南省委。64

八 七千人大会，让大家“出气”，从不搞“五子登科”到十二个“不”，我感到形势好了，老毛病复发，上书党中央，为自己留下后患。72

九 在号召“学海瑞”说真话的年月：“海瑞罢官”讨论中的真话，李云仲“上书”的真话，“大连小说会议”上的真话。76

十 《林彪同志委托江青同志召开的部队文艺工作座谈会纪要》“二月提纲”和“5·16”通知，暴风雨到来了，我的主要“罪行”。81

十一 令人生疑的“命令”，会被乱棍打死吗?第一次大型批斗会，造反派夜访，我受宠若惊。92

十二 阜新之行，扮演“黑后台”的艺术。“摧眉折腰千拳指，俯首甘认是鬼牛”大悲剧，大喜剧，大闹剧。101

十三 “牛鬼”生活，“黑话”中的真话。“阿Q”精神和“新好了歌”。110

十四 “外调”，“文革”一条风景线，接受“外调”如何写证实材料，“证实”不了的假证实，只能骗孩子玩的瞎话。117

十五 工程是假的，艰苦是真的，认罪是假的，眼泪是假的，失声痛哭不是因为犯了错误，而是说了违心话感到冤屈。我的命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127

十六 说大话、假话的“政治任务”，张志新，敢说真话的时代英雄。黄觉生，一个想不开的冤魂。142

十七 农村生活，田园交响乐，脑子不休息，密写新作品。走“五七”道路真得劲，当七亿分之一有何不可?149

十八 “假大空”文艺和我的“编剧”，已是崩溃边缘却唱“莺歌燕舞”。农民说假话和讽刺说假话的幽默，流传甚广的三个笑话。161

十九 我说了几句半真半假的话，“二进宫”，又被打倒一次，反对我的人，反而救了我，我又一次毁灭了“罪证”。172

二十 实现农业机械化是假的，创作“三结合”是假的，无效的有效劳动，故事是假编的，结局是不了了之。182

二十一 林彪事件，全民传播“反标”，真话，假话，话中有话。我找到另一个“世外桃园”，“三十六计，走为上。”191

二十二 真话是谣言，追谣编假话，全民追谣言，全民说假话，本为要辟谣，实在是传谣。195

书后的思索200

我的文学道路2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