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叶集》求取 ⇩

译本序 赵萝蕤1

草叶集3

卷首题诗3

铭文7

我歌唱“自己”7

我默默沉思8

在海上备有舱位的船只里10

给外邦12

给一个历史学家13

给你，古老的事业14

事物的真象16

我为他歌唱21

在我读这本书的时候22

我开始了学习23

初学者24

对各州25

州际旅行26

给某一女歌唱家28

我沉着冷静29

学者风度30

船儿在启航31

我听见美利坚在歌唱32

是什么地方受到了包围？33

虽然我还是歌唱这一个34

不要向我关闭大门35

未来的诗人36

给你37

你，读者啊！38

从鲍玛诺克开始39

我自己的歌59

亚当的子孙153

世界登上了花园153

来自受抑制的如饥似渴的河流154

我歌唱那带电的肉体158

一个女人在等着我170

顺从天性的我173

把一小时都献给疯狂与欢乐177

从滚滚的人海中179

多少年代以后还会不时地回来180

我俩，我们被愚弄了这么久181

处女膜啊！啊，有着处女膜的人！183

我就是那渴望爱情者184

顺乎天性的时刻185

一次，我经过一个人烟稠密的城市186

我听见了你，庄严甜蜜的管风琴187

从加利福尼亚海岸朝西看188

亚当一清早189

芦 笛193

在人迹罕到的小路上193

我胸口的芳草195

现在紧紧缠着我的不管是谁198

为了你，啊，民主！201

我在春天唱着这些歌202

不只是我胸腔里呼出的气204

关于极度可疑的表面现象206

一切形而上学的基础208

今后多少年代的记事员210

在一天将结束时我听说211

你就是那被我吸引的新来的人吗？213

只是些根与叶214

不是高温点燃起火焰并烧毁一切215

缓缓渗出的点滴216

纵情欢乐的城市217

看这张黝黑的脸218

在路易斯安那我看见一株四季常青的橡树在成长着219

给一个陌生人221

这一瞬间既深切怀念又心事重重222

我听见人们指责我223

在大草原的草丛中劈路而行224

在我读到那已经取得战果的美名时225

我们两个少年紧紧搂抱在一起226

给加利福尼亚许下一个愿227

这里是我最脆弱的草叶228

不是一架节省劳力的机器229

一瞥230

给携手者的一片草叶231

大地和我很形似232

我在梦中梦见233

你知道我为什么手里拿着笔？234

给东部和西部235

有时对我所爱的那个人236

给一个西部的少年237

让抛下的锚永远固定下来，啊，亲爱的！238

在许多许多人之间239

啊，我经常悄悄地来到你身旁240

那影子是我的肖像241

现在还充满活力242

向世界致敬！243

大路歌261

一路摆过布鲁克林渡口277

回答问题者之歌287

我们熟悉的一簇簇叶子294

欢乐之歌302

阔斧歌312

展览会之歌329

红杉树之歌345

职业之歌353

转动着的大地之歌365

青年，白天，老年和夜374

候 鸟377

普遍性之歌377

拓荒者！啊，拓荒者！382

给你389

法兰西（合众国的第十八个年头）393

我自己和我的一切395

流星的年代（1859—1860）398

先行者401

百老汇大街上的盛大游行404

海 流413

来自不停摆动着的摇篮那里413

在我随着生活的海洋落潮时423

泪水428

致军舰鸟429

在船上的舵轮旁431

黑夜，在海滩上432

海底世界434

黑夜，独自在海滩上435

歌唱所有海域，所有船只436

在巴尼加特海湾巡逻438

紧跟着海船439

在路边443

一首波士顿民谣（1854）443

欧罗巴（合众国的第七十二年和第七十三年）447

一面小镜子450

上帝451

胚芽453

有感454

在我聆听那博学的天文学家讲学时455

至美至善456

啊，天！啊，生活！457

给总统458

我坐而眺望459

致慷慨的施舍者460

鹰的嬉戏461

思想在漫步462

一幅农家图画463

一个孩子的惊奇464

赛跑的人465

美丽的女人466

母亲和婴儿467

有感468

戴着假面具469

有感470

滑翔在一切之上471

你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时刻吗？472

一个思想473

给老年474

地点与时间475

礼物476

致这个国家（以说明第十六届、十七届，或十八届总统的在职时期）477

鼓声哒哒481

诗歌啊，首先是一首前奏曲481

一八六一485

敲吧！敲吧！鼓啊！487

从鲍玛诺克开始我就像鸟儿那样飞翔489

黎明时的旗帜之歌490

啊，时代，从你们那无底深渊中脱身出来吧500

弗吉尼亚——西部504

船的城市505

百岁老人的故事507

骑兵越津而过515

在山腰宿营516

军团在行进中517

在野营的时明时灭的火光旁518

从地里上来吧，父亲519

一天晚上，我在战场上站了一班奇异的岗522

列队急行军525

在黎明的灰暗光照下扎营地所见527

我艰难地在弗吉尼亚的树林里漫步的时候529

不是领航员530

在我身边战栗而旋转的那一年531

裹伤者532

太久太久了，美利坚537

给我那光彩夺目的沉默的太阳538

两个老兵的哀歌542

在成堆的尸体上空升起了预言家的声音544

我看见老将在作困兽斗546

炮手在梦幻中所见547

埃塞俄比亚在向军旗敬礼549

青春不属于我551

是老兵那种人552

世界，请好好注意553

啊，晒黑了脸的草原那边来的孩子554

请往下看，美丽的月亮555

和解556

一个一个地够多么庄重557

我把头枕在你怀里时，伙伴啊558

幽雅的群星560

给某个平民561

看哪，山巅的胜利女神562

已完成任务的精灵563

向一个士兵告别565

转过脸来吧，啊，自由！566

向着他们走过的已经发酵的土地567

纪念林肯总统571

最近紫丁香在前院开放的时候571

啊，船长！我的船长！585

今日宿营地静悄悄587

这一撮尘土曾经是一个人588

在蓝色的安大略湖畔589

走向反面613

秋天的溪流617

作为由此而造成的结果617

英雄们的归来620

有那么一个孩子出得门来629

古老的爱尔兰632

城里的停尸所634

这堆粪肥636

给一个遭到挫败的欧洲革命者639

未曾被题名的国家642

谨慎之歌645

狱中的歌手650

丁香花开放时的欢唱654

一座坟墓的草图656

从这个假面背后660

发声艺术662

致那个钉在十字架上的人664

你们这些在法院受审判的重罪犯666

创造的法则668

给一个普通妓女669

我在长时间寻找670

有感671

奇迹672

转轮发出的火花674

给一个学生676

把折叠打开677

我还能是什么679

宇宙680

别人可以任意赞扬682

谁能学完我这一节课？683

考试686

火把687

啊，法兰西之星（1870—1871）688

驯牛人691

一个老年人思考中的学校693

清晨漫步695

达科他的意大利音乐697

你得天独厚699

我的画廊700

大草原的诸州701

风暴的豪迈音乐702

向着印度行进713

哥伦布的祈祷729

睡觉的人们733

变位747

想一想时间748

神圣的死亡的低语761

你现在有胆量吗，啊，灵魂？761

神圣的死亡的低语763

歌唱神圣的四方764

我日夜爱着的他768

然而，然而，你们这些懊丧的时刻769

好像一个幽灵在抚爱我770

保证771

动荡的捉摸不定的年月773

那永远在我周围的音乐774

是什么船在海上迷了路775

一只沉默而坚韧的蜘蛛776

啊，永远在活着，永远在死亡777

给一个即将死去的人778

大草原之夜779

有感781

最后的恳求783

我在守着那种地人耕种时784

心情沉重而犹疑不决785

你，母亲，和你那些完全平等的儿女786

一幅鲍玛诺克图画795

从正午到星光灿烂的夜晚799

你这高高在上、光照十分使人眩晕的星球799

脸801

神秘的小号吹奏者807

致冬天的一个火车头813

啊，有巨大吸引力的南方815

曼纳哈塔818

一切都是真理820

一首谜语之歌822

更胜一筹825

啊，贫穷，畏缩，闷闷不乐的隐避所826

某些思想827

中间人828

编织进去吧，我那经得起折磨的生活829

西班牙，1873—1874830

在宽阔的波托马克河边832

在遥远的达科他峡谷（1876年6月25日）833

梦见过去的战争835

布满星星的节日旗帜836

我在你身上见到的最大优点837

形成这片景色的精灵838

我在这些宽阔庄严的日子里步行时839

一个万里无云的午夜841

离别之歌845

离别的时间走近时845

现代的这些年月846

士兵们的骨灰849

有感852

日落时之歌855

死亡也走到你门口时859

我的遗产860

在心情沉重地凝望着她那些死者时861

绿色营地863

钟声在抽泣865

在它们即将结束时866

欢呼吧，同船者，欢呼！868

那未曾宣布过的愿望869

大门870

这些颂歌871

现在是向堤岸唱终曲的时候了872

再见！873

补编一：七十生涯881

曼纳哈塔881

鲍玛诺克882

自蒙托克地角883

给失败者884

将结束六十九岁时的一支颂歌885

最勇敢的士兵886

一副铅字887

我坐在这里写作时888

我的金丝鸟889

七十岁时的疑问890

沃拉巴特的烈士们891

第一朵蒲公英892

美利坚893

回忆894

今天和你895

在白天的炫目光照之后896

阿伯拉罕·林肯，生于1809年2月12日897

选自五月的盛会898

冬至前后的日子899

纳夫辛克小唱900

雾中的领航员900

我若有权选择901

你们这些不断高涨的潮汐901

最后的退潮，和日光在消逝902

潮水骄傲地进来了903

然而不只是你一个903

两眼长时间望着波浪904

然后是最后一首904

选举日，1884年11月906

你有着沙哑、傲慢的嘴唇，啊，大海！908

格兰特将军之死910

红外套（站在高处）911

华盛顿纪念碑，1885年2月912

你那欢快的歌喉914

百老汇915

要学会诗歌的最后轻快节奏916

老水手柯萨朋917

那位死去了的男高音919

连续性921

犹农狄欧922

生活924

“走向某个地方”925

我的诗歌的主题渺小926

真正的胜利者927

合众国致旧世界的评论员928

最能安定人心的思想929

老年人的感谢930

生与死932

雨的声音933

冬天不久将在这里受挫败934

一方面不忘记过去935

那个将死的老战士936

更强有力的教益938

草原日落939

二十年940

从佛罗里达邮来的香橙的花蕾941

黄昏942

你们这些逗留不去的我的疏落的树叶943

不只是枯瘦休眠的树枝944

死去的皇帝945

正像希腊人的烽火946

那只拆卸了装备的船947

以前写的诗歌，再见吧948

黄昏时的平静950

老年的闪光的高峰951

晚餐和谈话以后952

补编二：再见吧，我的想象力955

补编二的前言（《草叶集》的结束语——1891）955

驶出去，莫回头，属于事物真象的游艇！958

滞留着的最后几滴959

再见吧，我的想象力960

你们应继续照样前进，你们这欢乐的一双！961

我的第七十一年963

幻影964

那褪色的花圈965

已结束的某一天966

老年的船和狡猾的死亡的船968

致即将来到的这一年969

莎士比亚——培根的密码970

离目前很远很远的未来971

太好了，巴黎博览会！972

穿插进来的声音973

致日落时的微风975

古老的诗歌977

祝贺圣诞979

冬天的声音980

一首黄昏之歌981

那成熟的诗人到来时983

奥西奥拉984

来自死亡的声音986

波斯教的一课989

平庸991

“那包括一切的神圣的完整目录”992

幻景993

《草叶集》的含义995

那尚未表达过的996

可见的是宏伟的997

看不见的蓓蕾998

再见吧，我的想象力！999

补编三：老年人的回声1003

遗嘱执行者日记中的一条，18911003

自由地飞窜，充满力量1005

这样才能真正省悟1006

已知的少数几滴1007

永远领先的一个思想1008

在一切后面既坚定又挺拔1009

给新娘一个吻1010

不要，今天请不要告诉我那尽人皆知的耻辱1011

后加的时刻1013

回忆起许多不光彩的行为1014

能够存在1015

死亡的幽谷1016

还是这幅图画1018

哥伦布的一个思想1019

附 录1023

惠特曼评论自己1023

惠特曼论林肯1043

《我自己的歌》译后记1069

惠特曼年表108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