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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1

序 谢冕　1

和陶潜先生交换的诗3

目不交睫的时间3

极慢的闪电：夜莺之歌5

来客8

墓志铭10

一只真老虎？一只语雀？11

永恒时刻13

路人15

调色油中的香山：1979年17

向导20

山中之山22

折扇24

节日27

赶路林中29

冬夜32

以黄蜂的奇迹为师33

我们是一双眼睛36

画中画38

还原40

煤气管道接通之前的生活41

无题43

那一天46

露宿48

写生50

雨中桌案53

夜宿九寨55

无法驱散的手57

退让的人（又名《旁听者》）60

1986年1月10日63

上帝从一百人中挑出一百人65

没有理由68

不期而至70

兔子72

依然故我的生活74

浑然不觉77

画师的衰年80

六月的纪念83

四月第一天86

最后一天88

签证90

现代的鼠疫：将技艺混同于天才92

外祖母六周年祭95

为母亲五十寿辰而作99

母亲（之一）101

母亲（之二）103

母亲（之三）105

母亲（之四）107

母亲（之五）109

母亲（之六）111

母亲（之七）113

第十一个手指——给指挥大师115

并不值得123

图书馆123

阅览的秘密125

分享的空白128

颂辞131

虚词的实质133

印刷术136

腹语139

词产生词142

诗人的自白144

纯粹的开合148

河153

母亲153

眼含古老的液体156

古老的波涛159

沉船163

另一条河流168

洪水171

船首的雕像175

祭神的逃鱼178

倒影180

船183

水上低语185

写真189

凝神191

不觉如履194

船手执桅杆站在死河上196

船过墓地198

漂浮的码头200

首尾连接的缆绳202

功德林207

之一207

之二210

之三214

之四218

之五222

之六225

之七228

之八231

之九235

之十238

之十一241

之十二245

之十三248

之十四251

之十五255

写在海外261

清美庄主261

写在纽约的三段式情歌264

昭和六十三年三月七日记游269

风中西班牙的青山272

京都暮色275

春夜地震如篮278

后记 牛波　2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