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西漫游 长篇报告文学》求取 ⇩

序 李昕1

上卷3

小引3

1. 巴黎交通罢工。一下飞机就给了我一个下马威。4

2. 巴黎的地下交通比地上交通方便得多。共有17条线路，二三百个车站，像一张密密麻麻的网埋在地下，四通八达。5

3. 巴黎地铁的一景：逃票的人风起云涌，罚不胜罚。7

4. 巴黎的地铁很脏。整个巴黎也被涂得乱七八糟。我百思不得其解。10

5. 巴黎的地上交通比地下交通干净的多，文明的多。在巴黎乘公共汽车可以说是一种享受。14

6. 在巴黎问路：有的人热情得可敬，有的人冷漠得可憎。17

7. 在中国，人们谈论的话题常常是家用电器；在法国，人们谈论的话题常常是房租房产。21

8. 在巴黎，我常常想起巴金的名言：“一个希望鼓舞着在僻静的街上走得很吃力的行人，--那就是温暖、明亮的家。”25

9. 莫尼克女士将一幢花园别墅让给我独自一人居住。在这个小小的“天堂”里，我看到了另一个巴黎：“第二世界”的巴黎。29

10. 花园、别墅、小楼；大单元、小单元、合住单元；市区、郊区、远郊区；政府补贴楼、集体宿舍楼、街头露宿者，构成了千差万别的现代法国社会……32

11. 法国人将每个月三分之一乃至一半的血汗钱用来付房租；而当时，中国人每个月的房租却不到一包烟钱。36

12. 法国人之间缺乏相互了解。门户措施的现代化加剧了人们的孤独感。有些人甚至从内心深处就不愿与人交往。39

13. 在巴黎，对于那些时时刻刻惦记着“我要安静”的人来说，电话简直成了他们拒绝来访用以“挡驾”的护身法宝。42

14. 密特朗总统曾邀请钱钟书先生访法，钱钟书先生婉言谢绝，坚不成行；外国的汉学家对钱钟书先生的风骨佩服得五体投地。46

15. 《围城》的法文版译者王鲁先生和他的夫人对钱钟书先生充满敬意。49

16. 人一出国，似乎他们的一切都成了秘密。54

17. 工资、工作，对法国人来说是秘密，对旅法的中国人来说则更是秘密。56

18. 亲不亲，故乡人。在充满竞争的异国他乡，故乡人也亲，也不亲。59

19. 法兰西三字箴言之首是工作；法国人经常闹笑话的是年龄。63

20. 中国人有职，不一定有钱；法国人有职，一定要有钱66

21. 各级议员的收入千差万别，最小的市镇也有九名议员。71

22. 在法国赚钱回中国用，一个多月就是一个“万元户”。75

23. 法国人对付逃税的绝招：要罚就罚他个倾家荡产!80

24. 一枚“弁斯”竟可以赚10个法郎：“幻影-2000”在法国大出风头。84

25. 在法国为别人制造声响也能赚钱，陪伴老人每小时至少能挣30法郎。89

26. 看孩子的阿姨每天可收入100法郎；希拉克的“气味论”引起轩然大波。92

27. 政府一年发放100亿最低生活保障金。有的同胞居然在法国雇了洋“阿姨”。97

28. 在巴黎行走时随处可以碰见乞丐。地铁里乞丐的表演尤为花样翻新。101

29. 巴黎至少有1万5千人无家可归。在街头弹唱也是一种挣钱的手段。106

30. 我没有看到一个同胞在法国行乞。来到法国后人情冷淡有多种原因。110

31. 有人说，花钱是为了买快活。然而，对于不少生活在法国的同胞来说，钱是花了，是不是真正买到了快活，就难说了。116

32. 巴黎的物价贵贱不等，巴黎的商店档次分明。有的东西贵得要死，有的东西又便宜得要命。121

33. 我们的同胞在法国，也是贫富不均，有穷得出格的，也有发财发海了的。131

34. 在国外，最好吃的东西是祖国的家乡菜；在法国采购物品带回来，大多得不偿失。139

35. 在法国，可以放心大胆地喝自来水，法国的计司营养丰富，应大大提倡。147

36. 法国人很重视谢阁兰写的有关中国的著作；在法国，养一辆汽车，一年大约一两万法郎。158

37. 在法国打电话，按四种时间，分为四种价格；法国的铁路管理得井井有条，令人十分羡慕。167

38. 法国人大约养了一千万条狗。狗是家庭的一个成员。狗屎是巴黎的一大特色。他们听说中国人竟然杀狗吃肉，每每如丧考妣。182

中卷203

1. 在法国，有那么多世界一流的博物馆供人参观，实在可以说是一流的享受。203

2. 卢孚宫广场的整治给全世界出了难题；幸亏贝聿铭的设计一举中标，他高超的艺术至少使卢孚宫的格局免遭破坏。206

3. 卢孚宫里的许多稀世珍宝俱是外国货，将玻璃金字塔视为怪物似乎于理不通。210

4. 卢孚宫的三大镇宫之宝有两件是残疾人；第三件镇宫之宝则被人为地弄成罩中人。215

5. 卢孚宫星期日已不再免费开放；人体美在这里得到充分的表现。219

6. 我非常喜爱的一幅油画是法国人的作品；中国珍宝在卢孚宫里占的比重微乎其微。224

7. 巴黎的三大建筑构成了法国文化的三部曲。别忘了去看奥赛博物馆与篷皮杜文化中心。229

8. 法国现代艺术博物馆专门拿传统开心，惊世骇俗的作品同样会让你大开眼界。234

9. 标新立异的法国人什么都敢画；学不学人家就全看我们自己了。239

10. 钢铁的埃菲尔铁塔偏要唤做“铁娘子”；一百多年以来“铁娘子”只洗过八次澡。245

11. 战神广场绿草如茵，是休息的好所在；塞纳河边也可以看到自由女神的雕像。250

12. 巴黎的墙画气势宏大，内容兼收并蓄；凯旋门下的无名烈士墓竟是平地一块。254

13. 罗丹博物馆里的石头家族，谁看了都心醉神迷。很难有人像他，将阳刚与阴柔结合得那样完美260

14. 在巴黎的吉美博物馆里，我看到无数东方瑰宝，同时想到了颐和园里的铜亭，心中很不是滋味。266

15. 协和广场有一座“桔子园”博物馆，馆内还藏有一座“莫奈睡莲馆”，可以观赏印象派的杰作；毕加索博物馆的作品更是想象奇特，别具情趣。275

16. 欧洲正在兴起新的旅游热，由乡村旅游转向文化旅游。前去旅游应事先做点知识准备，带点书卷气，否则真成了刘姥姥逛大观园了。283

1. 人生最美好的，就是在你停止生存时，也还能以你所创造的一切为人们服务。297

下卷297

2. 一位高中刚毕业的中国小姑娘告诉我，到法国去，就是为了要找个正宗的有钱的法国人做丈夫。要不，有什么意思。307

3. 何太太呕心沥血，但是一直没有过上舒心的日子；她只能将未来的希望全部寄托在体弱多病的儿子身上。314

4. 一位叶落归根的老太太为中国培养了大批法国朋友；我以前只知道，法国有座“中国城”，到了法国之后才知道，巴黎还有那么多热热闹闹的“中国之家”。320

5. 徐教授说，外国人用刀叉只有几百年的历史。中国人一男一女，加起来，1+1=1；有些外国人一男一女在一起，各过各的，1+1=2。330

6. “出洋好比出痘子，出痧子，”但是出得好可不容易。有位中国姑娘出了国，竟然宣称：“中国没有男人。”340

7. 小红嫁给了一位洛林地区的小伙子，两口子过着田园诗般的宁静生活，他们的婚礼既热闹又奇特。350

8. 阿尔萨斯与洛林民风纯朴，山里人对外国客人推心置腹；这里的法国人正在热心开展鸟兽回归祖国的运动。365

9. 小安德烈在北京娶了位中国姑娘。我去圣纳泽看望老安德烈。西海岸的法国人憨厚而又真诚。383

10. 在马赛，我的朋友在那儿开餐馆，日夜辛劳。在戛纳，我的一位老同学嫁给了一位法国人，她的丈夫只会做学问，是老实人里的老实人。399

11. 法国的沙滩是开放的沙滩，法国的社会是开放的社会；同居率与离婚率持续上升，儿童的身心受到严重损害。414

12. 在中国，16岁是纯洁的花季，在法国可不是这么回事。法国人热衷于性解放，其结果只能是妇女和儿童遭殃。431

13. 法国的学校分公立和私立，教育经费占预算的20%；剧院的票价不便宜，电影与电视中的节目无奇不有；中国的留学生在这里生活比较艰难，他们都很想家。449

14. 法国80%的人是天主教徒，但是做礼拜的人并不多。盗风日盛，人们常常被贼惦记着，这也是一种烦恼。465

15. 马乐大使说，在法国读书的留学生应当回去，为自己的祖国效劳；我们的同胞之中有人说，巴黎不是我的；有人则说，打死我也不回去。481

16. 范曾先生并无久居他乡之意。他曾去意徘徊。他已决意归国。他在法国期间，所写的诗文多为思国怀乡之作。长啸犹慷慨，蛰居漫凄惶，桑田梦影，尽是无边故国山河。497

17. 归梦依稀临故国，长吟浩荡动关河。范曾自来西欧，始终归思难收，几乎每天魂牵梦萦。云无心以出岫，鸟倦飞而知还。1993年6月29日，范曾终于乘中国民航班机回到阔别三年的祖国。有诗为证：寄远曾吟青鸟赋，归思几度白云回。523

18. 中国有自己独特的机遇--我们有几千万爱国同胞在海外。这时，西方世界却关闭了移民的大门。《法兰西漫游》到此暂停。546

〔附录〕关于《法兰西漫游》的通信 刘韵涵 梅斌565

《法兰西漫游》出版后记 梅斌56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