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新中国成立70年来我国社会组织政策的三种范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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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国成立70年来我国社会组织政策的范式变迁及其基本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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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本文不打算直接套用霍尔的政策范式理论，因为这样做将面对一个难以克服的障碍，也即政策工具设置水平的可衡量问题[3]。霍尔在构建理论时所用的案例是宏观经济政策，容易使用财政支出、货币供应等经济数据来衡量政策工具设置水平，但是本文研究的社会组织政策涉及大量行政管制工具，难以收集到相应的具体数据。此外，出于同样的理由，我们也很难对社会组织政策的一阶变迁和二阶变迁进行清晰识别。故而，本文在借用霍尔的政策范式理论时进行了两处调整:一是运用政策影响来替代政策工具设置水平，二是只区分政策常规变迁（合并了一阶政策变迁和二阶政策变迁）和政策范式变迁（即三阶政策变迁）。据此，本文根据政策目标、政策工具和政策影响等三个变量将新中国成立70年来我国社会组织政策的变迁过程划分为三个阶段，分别是“统制”范式阶段、“监管”范式阶段和“管育”范式阶段（见表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