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4 增加可能的遗漏变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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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动力工资扭曲如何影响企业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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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增加可能遗漏的重要变量。人力资本是影响企业自主创新的重要因素，地区人力资本结构通过影响企业人力资本供给和构成，进而影响企业创新，同时，地区整体人力资本水平还会影响劳动力市场工资扭曲环境。表4第（1）列采用省级层面大专及以上人口占6岁以上人口比重衡量地区人力资本结构，地区高人力资本比重显著促进企业新产品产值提升，加入该变量后工资扭曲的估计系数相较于基准回归结果出现小幅下降。倪骁然和朱玉杰（2016）发现，增强劳动保护能够促进企业创新，同时有助于降低企业工资扭曲程度，如果不控制劳动保护政策因素，可能导致工资扭曲对创新的影响一部分反映的是劳动保护政策的作用。现有文献研究劳动保护的影响通常基于2008年《劳动合同法》的实施，但本文样本期间在2008年之前，因此选取各地区最低工资标准来衡量劳动保护环境。王珏和祝继高（2018）认为在控制地区人均GDP和平均工资后，最低工资标准可以衡量对员工利益的保障程度。表4第（2）列显示，地区最低工资标准对企业新产品产值的估计系数为0.99，在1%显著性水平上异于零，第（3）列同时加入地区人力资本结构和最低工资标准变量后，相较于基准回归，工资扭曲的估计系数降低了约6%，表明一部分本该由地区人力资本结构和劳动保护环境解释的效应在基准回归中被工资扭曲解释了，遗漏变量导致工资扭曲对企业创新的估计系数出现上偏。考虑到同一行业、同一地区不同年份之间可能相互影响，第（4）、（5）列分别汇报行业和地区层面的聚类稳健标准误，工资扭曲估计系数仍在1%显著性水平上通过检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