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0 方言影响的企业异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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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移民史与区域间贸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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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展开细致的实证分析之前，我们首先通过对样本中企业区域间贸易的简单描述，来建立起对方言与区域间贸易的直观认识。我们聚焦样本中抽样城市数量较多，并且地域文化特征比较明显的两个地区:东北地区和西南地区。表1列示了东北地区每个抽样城市排在前三位的销售市场。表中第二列和第四列分别列示了抽样城市和销售目的省份所在的方言区。最后一列报告的是，在该抽样城市中，销往对应外省份市场（第三列）的企业数目占该市跨省份销售企业总数的比重；第三列所列示的排在前三位的销售市场，即为该比重在除本省份和西藏外的29个省份中排在前三位的省份。如表1所示，东北地区各个城市排在前三位的销售市场非常集中，主要是东北三省、山东和北京。抽样城市与销售目的省份一方面表现出方言归属的一致性，另一方面也表现出地理上的邻近性。比如，长春市的跨省销售企业中，有超过70%的企业将产品销往辽宁，紧随其后的是黑龙江和北京；长春与辽宁、黑龙江既同属东北官话区，又在地理上与两省份接壤。类似地，本溪市的跨省份销售企业进入最多的外省份市场则是吉林、黑龙江和山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