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内生性检验：自由贸易协定与中国出口产品质量——以中国制造业出口产品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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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贸易协定与中国出口产品质量——以中国制造业出口产品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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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括号内为相应统计量的P值；DWH检验汇报的是Durbin统计量；Wu-Hausman统计量结果与其差别不大。

在利用工具变量估计模型之前，本文首先利用构建的工具变量IVFTA对模型内生性进行检验，检验结果汇报在表3，结果显示自由贸易协定（FTA）为内生变量。接下来，采用工具变量IVFTA重新估计模型。为了缓解扰动项可能存在的异方差，使用更有效率的GMM法进行回归，回归结果汇报在表2第（3）列和第（4）列。其中第（3）列未加入控制变量，仅考虑了自由贸易协定的影响，结果显示自由贸易协定的估计系数依然显著为正；在第（4）列，进一步引入其他控制变量，自由贸易协定的估计系数在1%水平上显著为正。比较自由贸易协定系数大小发现，工具变量的GMM估计系数显著大于POLS估计系数，第（2）列POLS回归结果表明，自由贸易协定引致中国出口产品质量提升6.69%；而考虑到自由贸易协定的内生性之后，第（4）列回归结果显示，自由贸易协定引致中国出口产品质量提升10.67%。可以看出，克服了内生性问题之后，自由贸易协定对产品质量的影响将增大约4个百分点，即模型内生性低估了自由贸易协定对中国出口产品质量的提升作用。此外，工具变量的有效性检验结果显示本文采用的工具变量是有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