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4 稳健性检验:工具变量回归结果(IV-2SLS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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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出口贸易的内生动能:来自地方文化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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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和***分别表示10%、5%和1%的显著性水平，括号内为标准误。

从表4汇报的估计结果来看，工具变量的可识别检验（LM检验）显示不存在不可识别问题。用于弱IV检验的Gragg-Donald Wald F统计量远远大于临界值（约为16），说明不存在弱IV问题。Sargan检验结果也拒绝了过度识别约束的原假设，表明工具变量符合外生条件。另外，Durbin-Wu-Hausman检验结果表明变量存在内生性问题，因此选择加权地形作为工具变量是合理的。从第（1）、（3）列的第一阶段回归结果来看，加权地形变量与地方文化变量的回归系数均在1%的置信水平上显著为负，说明地形确实会对地方文化格局的形成具有显著的影响，地形越封闭的地区，文化创新性和文化包容性往往越差。第（2）、（4）列的第二阶段回归中，在引入前文所有的控制变量的情况下，文化创新性和文化包容性对出口贸易的影响系数仍然显著为正，且与基准回归的系数值较为相近，反映了文化创新性和文化包容性对出口贸易的正向影响这一结论是稳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