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间断-均衡框架和政策范式的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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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政策变迁的间断均衡与范式转换——基于1978—2018年上海科技创新政策的实证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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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间断-均衡分析框架和政策范式的核心概念和关注视角差异较大（见表1），但对政策变迁存在均衡和间断存有共识，二者能够优势互补，更为全面和深入地诠释政策变迁。具体表现为：（1）政策何时变迁。政策范式的第一序列和第二序列对应均衡变化，正如间断-均衡框架主张的“政策按照之前确定的方案常规微调”[27]。第三序列对应政策的间断变化，政策总体性目标改变，这一点正是间断-均衡判断变迁节点时欠缺的依据。因而，政策范式总体性目标的变化可以用来划分政策节点，以此明确政策何时间断变迁、何时均衡发展。（2）政策如何变迁。间断-均衡框架以政策场域与政策形象的作用、正负反馈机制阐释政策问题从产生到解决的过程，弥补了政策范式的模糊和抽象问题。（3）为何变迁。借鉴政策范式多方行动者价值理念及其相互作用可以更清晰地阐释变迁背后的驱动力量，符合我国国家主导-多元参与的政策情境，对于我国公共政策变迁分析具有更好的适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