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以工业化前全球沉积物重金属质量分数为参比值计算的沉积物重金属元素潜在生态风险系数和潜在生态风险指数Table 3 Ecological risk factor and potential ec

《表3 以工业化前全球沉积物重金属质量分数为参比值计算的沉积物重金属元素潜在生态风险系数和潜在生态风险指数Table 3 Ecological risk factor and potential ec   提示:宽带有限、当前游客访问压缩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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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道松花江沉积物重金属特征及其潜在生态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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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中:IE为单个重金属元素的潜在生态风险系数;Ci为河流沉积物重金属元素质量分数实测值;Cn为背景参比值;IT为各重金属元素的毒性响应系数,反映了重金属元素的毒性水平及水体对重金属元素污染的敏感程度。Cn一般采用工业化前全球沉积物As、Cd、Cr、Cu、Hg、Pb、Zn背景值[22],分别为15×10-6、1×10-6、90×10-6、50×10-6、0.25×10-6、70×10-6、175×10-6。As、Cd、Cr、Cu、Hg、Pb、Zn的毒性响应系数值分别采用10、30、2、5、40、5、1[18,23]。根据重金属元素潜在生态风险系数和潜在生态风险指数划分水体污染程度的标准[17]见表2。表3为采用工业化前全球沉积物重金属元素背景值作为参比值计算的二道松花江沉积物重金属元素潜在生态风险系数和潜在生态风险指数。从表3可看出,采用工业化前沉积物中重金属含量为参比值计算时,单元素潜在生态风险系数除了Hg在金银别河中为45.70外,其余重金属元素潜在生态风险系数在整个流域内均小于40.00,而且潜在生态风险指数在整个流域内最大不超过58.00;说明二道松花江沉积物重金属污染基本上全部处于轻微生态危害程度(表2),即对应低潜在生态风险。但这不符合前面用我国海洋沉积物第一类质量标准值、美国ERL值和TEL值评价的该流域重金属污染程度的实际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