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6 医药企业省内跨市迁移分布及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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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污染产业迁移的区际流向和特征——基于我国医药制造上市公司区位变迁的微观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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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政与经济两个层面共同的下行迁移指向，符合大多数污染企业欠发达地区迁移路径的研究。在行政层面，制度环境状况与城市行政等级有所挂钩。高行政级别城市，尤其是省会城市的强政治制度立法权威和较为完善的民间组织力量形成了严格的规制环境，企业为了规避管制寻求新的发展空间往往表现出迁向制度规制压力相对宽松城市的意愿和行为。在经济层面，一线城市经济发展相对饱和，激烈的市场竞争和高的经营成本往往会阻碍部分企业的稳定快速成长，而出台税收、土地等一系列优惠扶持政策的中小城市自然就吸引了更多企业的入驻。当然企业也不全部都是迁入中小城市或者行政等级更低的城市，发达城市丰富的政治信息资源和优质的设施技术环境同样会驱动企业的进一步投资。这也恰恰解释了仍存在的迁入省会城市的诸多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