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4 东北振兴政策实施增值税收补贴路径的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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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之以鱼”与“授之以渔”——首轮东北振兴政策的再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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构造振兴战略和增值税收补贴的交互项（记为gd＿vat），被解释变量仍为经济增长、投资和企业生产率，分析振兴政策结合增值税路径的绩效影响。从表4可以看出，第（1）—（3）列中gd＿vat系数显著为负，即增值税收负担的下降或优惠政策促进了以工业总产值、人均工业产值来衡量的经济增长，同时增加了企业投资，有利于缓解企业经营困境和带动经济发展；而第（4）列对地区微观企业的生产率影响的交互项系数却恰恰相反，系数显著为正表明振兴战略中增值税收补贴的优惠并不能提高，反而抑制当地企业生产率，可能的解释为政策本身具有“授之以鱼”的短暂刺激效应，并没有通过增值税减税来改善地区微观企业的资源禀赋，实现“授之以渔”的良性带动。这一结果与现有文献结论相一致，以增值税改革为代表的税收降低虽然减轻了企业税负，但并没有吸引到东部沿海地区企业流入，也没有激发东北地区的创业活力，仅仅是通过减税政策降低了企业的扩张成本，刺激企业规模和产值的扩大（董香书和肖翔，2017），而没有提高企业生产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