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拉采尔与地缘政治学派的生存空间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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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地理学中生存空间概念的演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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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资料系作者整理。

生存空间是政治地理学的核心概念,由于战争时期的刻意歪曲和利用,相关研究一直近乎停滞。通过对拉采尔的生存空间内涵的回溯与发展历史的梳理,可以发现拉氏生存空间与地缘政治学改造的生存空间存在诸多差异(表1)。拉采尔将生存空间作为生物地理的衍生概念,强调生命权力的重要意义,强调作为自然界组成部分存在的人类有机体需通过对“生”“活”的合理制度化安排,形成高效的生存空间与发展空间。虽然拉采尔将主体设定为国家有机体,但其研究并不存在明显的生物种族主义倾向,他认为日耳曼民族是空间动态模型的一环而非主体,他既不排斥犹太人,也不反对移民。所以,在德国拉氏政治地理学思想一直被视为与纳粹地缘政治主张相左。战间德国地缘政治学派从概念主体、种族属性、有机体作用规律、终极愿景等多方面对拉氏生存空间进行了改造,特别加强了生存空间的社会达尔文主义解读,提出民族国家作为动物属性的有机体,享用物理空间与资源具有显著排外性,空间有限、排斥无限,强大的民族应主动开启战争以推动空间演进。20世纪80年代后,随着政治地理学的复兴,拉氏生存空间才逐渐与臭名昭著的战犯理论分离,其理论价值与研究意义成为地理学者关注的主题。在政治地理学出现后的1个多世纪中,生存空间在特定历史背景与地理思潮下不断演变,形成了3种主要流派,即以国家有机体政治行为为主的地缘政治学派、以生存空间引导规划实践的空间实践学派和以拉采尔理论学术讨论为主的新政治地理学派(图3)。在和平与发展成为时代主题的今天,人类的生存发展需求超越了单纯的国家间竞争,终极图景不再是一个超级大国,而是一个多元多级的复杂有机体。其中有机体的运转机制、生存与发展实现平衡的路径、民族问题与空间动力等课题的研究,都需要我们认识、理解并合理利用生存空间及相关理论。